我们总说在寻找”那个人”,可那个人是哪个人呢?能和你灵魂相通的人?能和你干柴烈火的人?还是能陪你慢慢变老的人?人生很难,能找到其中任何一条的人实属不易了,我们又哪来自信找一个全能的?
————枯叶萧瑟
我已接完电话,起来穿衣服就要走,我老公问,现在几点,你怎么去,她问题现在不在城里啊,她人还在乡下呢。
说的也是,我这不是急红眼了吗。
然后我打电话给燕子,燕子说她已经知道了,那就等天亮后吧。
回想当年被父母赶出家门,不知道倩儿帮了我多少呢,她的事我怎么你不着急。
在眼睁睁等着天明,思绪不由自主又拉回到八四年,我的服装店生意越来越好,但是,在好的同时,麻烦也多,倩和燕总是围着我转,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她们帮我打理,因为我实在太忙了。我只做年轻人的衣服,而且在我这里就没有剪错做错这一说,小了我可以任意用其他颜色以及其他花型帮上一块,或者重新作对成或者不对称的奇装异服,只要能讲出来的感觉我几乎都能做的出来,因为我的数理化是全年级前三,特别是几何那是全年级第一,从不改变的。
即便我有不少的同学也好,朋友也好,那个年代,三句话不和就打架,而且一打就是群架。我虽然不打了,但是架是为我而打。就在八四年年底我不得不放下我喜欢的服装店去了当时我外公的那个城市。
我外公当时是那个城市的三大老红军之一,他的勤务兵都是市秘书长之类的职位了,老爷子去哪里做什么都是公费的,md!而且,他就一怪咖,一向都是自己掏腰包,从不用市里拨款,可把我气死了。
我有两个表哥,大表哥是水产公司的,二表哥是干果公司的。
我就从二表哥那里拿水果,上面放几个烂的,下面全是好的,然后喊表哥的朋友们帮我拿到水果摊批发给他们,那是他们工资每月才二三十块钱,我一个月能赚一两百块钱,甚至更多,每天有吃有喝有玩的,那些帮忙我的我两表哥的朋友,每个礼拜我都请他们吃大餐。
没事时我大表哥有时去外地采购水产品我就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也涨了不少的见识。他经常去汕头,所以我也去,吃喝住都是单位全报。
在那里,从八四年年底一直到八七年,我总共存了有一万多块钱,也是第一批万元户,也是款姐。可是我大表嫂后来怎么喂都喂不熟,老跟我过不去,没办法,我也不是委屈求全的主,提着我的钱钱就走人了。
那是还没有大钱呢,是所谓的十八块八,也就是一块的,两块的,五块的,十块的,我直接提着钱去了汕头。
不好混,特别是女孩子,也许在家打架啊或者被赶出家门啊加一起没有在汕头受得担惊受怕以及吃的亏多,如果说我是男孩的话,今天的局面应该不是如此寒酸。一个女孩子想在沿海地区觅得一脚立足,真是无法想象的难。
md我情愿受穷也不可能出卖灵魂,就算这皮囊伏到尘埃,也不能输了这飞扬的心气,钱败光了,就回来了。
一走几年,没有跟家里有任何联系,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内心深处早已没有了任何记恨,能够每天在心里想着的就是回家这两个字。
阔别几年,终于回来了。
下车的时候,燕子和倩儿,还有其他的几个朋友一起,看见他们的那一分钟心里像是海水涨潮,眼泪刷地下来了………走的时候还背个黄书包,回来的时候我甩手一人,所有东西被我全扔了。
一看时间五点过了,随便洗漱一下,就跟燕约好打的出发了,车子差不多跑了一小时零四十分钟,来到了倩儿住的地方,当倩儿看见我两时,失声痛哭,我一把把倩儿搂在怀里,不哭不哭,叶子抱抱!
《不哭不哭,叶子抱抱》(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