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同在一个母亲怀里,同在一个父亲膝下,吃着一个锅里饭菜,穿着同一双手裁剪的衣服……而以后呢,其中的一个就要跟定了一个本来陌不相识的“别人”走了,走到一个本来陌生的地方去,而偶尔再回曾经的“老家”时,也只是三天两日“归省”或者叫做“客居”了。娶亲是大喜,嫁女也是大喜,同是一个“喜”字,给人的感觉却又不尽相。
亲爱的爸爸妈妈,风雨人生路上,你们相伴相携、相濡以沫的身影,是人间至真至善至纯至美的一道风景线;你们坚强、豁达、善良、勤劳等诸多人类所应有的美德,是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
第三拨人是收亚麻的,因为他们看中了我们这儿闲置的仓库,和收烟的差不多一样的忙乱,仍是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纠结的矛盾,诞生着新的噪音,新的烟尘,那些带着锯齿状的亚麻随时追随在我裤角上,我小心翼翼的让着它们,但是最终我还是被它们包围着,无辜而无奈。照样没人理会我,仿佛我也是外面来的一员。学校也不出面干涉,于是我只有忍耐。我想养一群羊来占据草地的愿望不断地建立起又被毁灭掉,因为草地总是有很多人去践踏,把一块甚至可以做高尔夫球场的草地弄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那些亚麻堆在仓库里后,他们还特别叮嘱我们要注意火烛,不然亚麻着火了我们似乎脱不了干系,仿佛已经提前告诫下我们这些“纵火犯”,我们再次感到窝囊和憋屈。看来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们也只有住在这里的权力,屋子漏水了,我们刚刚想修补下,学校领导就说我们只有看守权,没有改造权,于是大雨天我在屋内看小雨嘀哒。心痛得仿佛陈子昂登上幽州台,独怆然而涕下,想哭,但是觉得雨水就够多了,再加上泪水这陈旧的房子怕支撑不了这巨大的哀愁,省了眼泪,心里却梗了一样硬物样的不畅。
熟孰嫩孰甜孰淡名义上是护瓜往往在瓜棚里坐上一刻饱吃一顿后山娃就领着阿黑漫山遍野地跑阿黑是一条黑色的大猎狗挺机灵的是山娃多年的忠实伙伴平时山娃上学阿黑也摇头晃脑地跟去暑假用不着上学阿黑更是天天围着山娃转山娃上山除了察看埋下的野兽铁夹子看护早上逐上山的大黄牛外也觅着采草药摘红菇积攒起来拿到镇上卖山娃知道母亲身体不好家里盖新房也欠了不少钱总想趁假期赚点钱在校寄宿时用不着老向爷爷奶奶要盛夏的乡村仍旧清凉清清爽爽的山娃也过得自由自在不知为啥山娃总情不自禁地思念起城里的父亲每年暑假瞅见远乡近邻的小伙伴都争时
上一刻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