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买到烟花爆竹我心里很是郁闷,听着远处渐渐清晰的爆竹声有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家里呆不下去了索性到街上去转转,顺便看看墙外的马路上还有没有垃圾需要清理的。刚到大门外就看到两位邻居站在不远处说事,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刚贴完春联没事了在一起闲聊。说着孩子们之间因为放炮而打架手被弄破了点皮,去村卫生室看了看紧急处理了一下也没什么事。
说到放炮其中有一个不经意提到他家里还有几箱烟花,我听后眼前一亮,因为他家以前就是卖烟花爆竹的,家中有存货一点也不稀奇。于是我试探性问他要是真有的话能不能卖给我一箱。还没等他回答另外一个人就说到:“不用买了,他们不是禁放烟花嘛,晚上咱们就放它几箱看看谁敢来抓咱们!”我们听后都呵呵一笑,恰巧这时村里一个人开车经过这里,我们跟他攀谈了一会儿就把这事绕过去了。渐渐天色黑了下来,我沉不住气了,又跟那人把想买烟花的事说了一遍,他爽快的答应了开着车给我去拉一箱。我内心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大门口等着他。但为了保密我回到院子里看了看妈妈和媳妇正在厨房做年夜饭没有注意到我,我还特意把手机给了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儿子让他到屋里看手机,以防他把这件事告诉媳妇。不一会儿他就给我拉一箱烟花,我赶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烟花藏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屋里吃饭。
饭还没吃完老叔家的妹妹就喊我和媳妇去玩麻将,于是我们草草地把晚饭吃完,妈妈就赶紧拌饺子馅准备捏明天起五更的饺子。当时我头疼得厉害不想去,再者一会儿还想看看春晚。但是饺子还没捏完,妹妹的电话就打了好几个催我们。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到了那里老叔家的弟弟还嫌我们本钱少不跟我们玩去他丈人家玩麻将了,无奈我们又把二姑家的儿媳妇叫过来凑数。由于我们三个好长时间不打麻将了,都忘记了游戏规则。牌不是抓多了就是抓少了,抓牌的顺序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更有甚者还有人竟然把慧儿打了出来,搞得二姑家的媳妇一边打一边笑我们。我勉强打了几圈牌,看着老婶忙完了家务,也把哼唧不断的小孙子哄睡着了,我赶忙把位子让给了老婶(还有牌桌下的几十块钱)回家了。
回到家里正赶上妈妈给大姑打电话拜年,顺便我和大儿子也和大姑问了个好。接着我们又给大姑家的大哥和大姐分别打电话拜年。打完了几通电话早已口干舌燥,吃了几个橘子喝了口水,看了几眼春晚等着午夜零点的到来。离零点跨年还有十来分钟的样子,春晚还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窗外的鞭炮声渐渐地如同潮水和春雷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烟花伴着响声如同盛开的五颜六色的鲜花在天空掠过。烟花爆竹的禁放令就像烟花爆竹本身一样被炸得粉碎,鞭炮声仿佛是人们失去理智的狂欢!它高亢激昂,它低沉浑厚;它美丽娇艳,它转瞬即逝。它有梦幻般的美丽,它又有醉酒般快乐!新的一年就这样来到了,映着隆隆的鞭炮声,映着五彩缤纷的烟花,映着一张张微笑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