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接触书籍,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点模糊了。从现有的记忆进行不太准确的定义,大抵与书籍的不解之缘是在初中,也或是再早些时候开始的吧。
泛着旧黄色的书桌上摞着高高的一叠又一叠的书本,有一叠最上面的是一本厚厚的书,那是姐姐跟她的同学借的,出门的时候也说过不能动。嘴上应着,心里的好奇心却涌了上来。这是什么书,好厚啊,里面写了什么呢?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翻滚。姐姐是比我们早去学校的,等她离开家去学校,我就会来这书桌前晃悠晃悠,瞧瞧书的封面,看看写了什么字,却也不触碰。
那本书姐姐好像借了挺久的,一直在那里放着。
终于有一天,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手的动作比脑子的想法快,总之,我触碰了那本书。悄悄地翻开一页,开始看了起来,我沉醉其中,内心也带着紧张感,直到母亲叫我要去上学了,才惊醒过来。把书放好,恢复原位。
连续几天,趁姐姐不在就悄悄地看。看着看着还是感觉这样做不太好,也没再看下去了。那时也总有种被姐姐发现的感觉,想直接跟姐姐说,印象中姐姐应该也没说好,记忆有些不清晰,忘记了。后面这本书还回去了,也就不知道里面内容是如何了。
再后来,上了初中,因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名初二的学姐。那时候对这些称呼有了较为浅显的认识,只知道高自己年级的要叫学姐学长和其他一点点,不过一般应该都是和学姐有接触的吧。(题外话了)这个学姐很好,第一眼初见时就感觉很好相处的样子。白净的脸,大大的眼睛,带着一丝微笑。接着有了几次简短的交流,之后她了解到我爱看书,就说她那里有一本书,不过是小说类的,要不要看。听到这个,自然是半惊讶半喜悦地说着好了。
依稀记得书里的内容是涉及到穿越的,看书时,是小心地一页一页地翻开,手也要干净,不留下汗渍或者脏印,注意不留下任何褶皱的痕迹,每次看完一部分要去做其他事时小心翼翼地放好。直到归还给学姐。
书真是美好,以至于念念不忘。
通过能想象的、可以实际操作的途径看书。向同学借书;让妈妈载我去离家有些距离的新华书店(二楼可以看书)看书,一待就能待一整个上午或者下午。到了时间点,再走回家去;甚至于是看那种辅导学习的书籍,偶然间发现弟弟的这本书籍里除了拼音、词语、还有成语故事、名著梗概以及节选,从这本书里我第一次知道了“爱屋及乌”、“指鹿为马”等成语的由来,第一次知道还有《家》、《基督山伯爵》这样的书。它们在我的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
不知什么时候起,姐姐开始买一本名叫《哲思》的杂志,还有《哲思2.0》。她也允许我看了,不过要小心不要弄坏书籍,姐姐很爱惜书本,她的书都是很整洁的。姐姐还示范了一下要怎么翻书才好,不会破坏到书籍。渐渐地,我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书要放好,要整洁,小心到看完后的书籍都像是新买回来的一样。有了爱惜书的这个习惯,如果要借书给别人,总会说一句“小心点翻”。当然,假若不是那种对书“暴力”对待的,也不会说出口。
你不会找到路,除非你敢于迷路。
——《哲思》
姐姐去上大学后,我就开始自己买书了。还是那两本——《哲思》和《哲思2.0》。也会买《青年文摘》,不过并不是每一期都买,看到非常非常喜欢和感兴趣的才会买,毕竟那时能用的资金还是有限的,每多买的一本都要仔细斟酌一番。再接着攒着钱,能再买其他感兴趣的书了。《青春风》的杂志、《傲慢与偏见》、《呼啸山庄》等等进入了我的视野中。
就这样,与书的连接线上还在持续地增长,稳固着。
因为一些缘故现在也很少看书了,心里对自己说去看一看书吧,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能够进行。偏爱纸质的书籍,但是现在为了方便一点就会在手机上看书。如果有条件还是会选择纸质的,爱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方块字,爱触碰纸张的感觉,爱那轻轻的翻书声,也爱那美好的时光。
醉入书中,领略不同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