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刮过我的脸庞，我站在山下望着山顶的方向。没有栈道，没有人们走过的痕迹，有的只是黄绿色的杂草与乱石。我捡起一颗手掌握的住的石头，向山顶方向扔去，它穿破山风，越过山岚，到达了怎样不知道的山后。许是悬崖，许是深渊，许是另一座山的脚下，许是一面镜子就这样让我砸破了。我没有听到破碎的声音，没有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穿破山风的空响在我耳边悄悄消失，抛物线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手臂上的疲惫感也在慢慢消失。
我抬起头望向天空，石头没有从我的头上落下。于是我懊悔，于是我悲愤，于是我牵肠挂肚，于是我百无聊赖，于是我坐在了地上数起了一棵草有几根叶瓣。我亲吻了草，亲吻了它身边的石头，那石头像个灰头土脸玩回来的孩子，亲吻了地上的尘土。可莫名不知地哪座山岚刮来的风，刮进了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