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在17层住着,
一进家门,眼前是万家灯火。
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电视应该正播放着古装战争剧,
男人,这会大概头侧向电视躺在炕中央打着鼾,
有规律的节奏丝毫不被电视里
轰隆轰隆战火纷飞所扰。
女人应该是不在家的,
不然电视机肯定是关着的,
这会或许还在上不到凌晨1点多回不了家的班?
或许她终于选择离职了?
我不那么确定。
我一直在远离他们,因为不想变成他们的样子。
但我觉得我现在过的依然不知方向,不知意义。
我像僵尸一样,每天茫然的拖着行将就木的躯体,
不知方向的前行前行前行。
而当我累了我总想起那里,
那个我一长大就迫不及待远离的地方。
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与他们联系。
对与错?按照传统我觉得是错的,
但我始终不想去对的方向。
习惯了远离,已无法走近。
我有些思念,但是我会阻止我思念。
有点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