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常
我喜欢想象,我常常不知不觉沉湎于某种幻想中,神游物外而不能自拔。在我想来,那种神秘的恍如半梦半醒的境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总是在那种奇妙的氛围中,想起了古老的故事“庄周梦蝶”。究竟是庄子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蝴蝶双飞呢,还是说庄子以其奇特而富含哲理的想象,插翅而翱翔于九霄云外,变成了一只蝴蝶呢。我不得而知,我只是觉的这里面仿佛有点神秘,就是说不出来哪里神秘了。
当然我自己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偶尔也会发愣,莫名其妙的想些不相干的事。有时候我靠在背椅上,不知不觉就困了,身体虽然处于静止睡眠状态,然而脑子里的某些细胞却不肯停歇,它们自己搭乘着想象的飞船,无忧无虑的留连于古往今来的精彩瞬间,漫步在五彩斑斓的历史长廊之畔,自己找乐子去了。
突然想起,佛经有载,当年佛祖释迦摩尼在灵山会上,手拈金色波罗花示众众皆默然,不解其意,独有伽业尊者破颜微笑。想佛组拈花,伽业微笑,不着一言,妙悟于心,那是何等超妙的境界。对此,我当然是没有什么超凡脱俗的看法的,我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在玩深沉,就象斯芬克斯扮做一副狮身人面的样子,让人家来猜谜。
我的想象和所谓深沉并没有太大的瓜葛,我只是常常徘徊于梦想和现实两个极端,努力的追寻着平衡的支点,试图分辩真实与虚幻,却常常无法自拔。 网络中的我与现实中的我,究竟何者为真,何者为虚,我难以分辨。有时候我 觉得自己很深沉,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肤浅;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聪慧,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傻;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真实,有时候又觉得虚伪,有时候心灵纯如净月,有时候又渺如云烟。 也许什么也不是,只是玩了一把深沉。
歌曰:一枕黄梁何所似,恰如飞鸿踏雪泥。问君惆怅有几许,来是空言去绝迹。是耶,非耶,化为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