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長久沒在空中響過的聲音忽然短促得停留了一下。
「少來。」
「明樓。」
「還有什麼招數，讓我見識見識。」
「日本人第三軍區因為你的情報敗戰了。」
「是嘛，」明樓睜開了眼睛，紅血絲鋪滿了眼球周圍，「那你們是時候殺我了嗎？」
「藤田說，日本人要把你送到日本，要讓你生不如死地活下去；汪曼春說，要一刀一刀剮你，讓你生不如死地死去。」
「曼春果然還是看重我的。」
「你說吧，就一個名字。這一切都會結束的。」
「我就是毒蛇。」
另外一把嗓音最後還是結束了發聲。接下來的，就是一種絲絲的響聲伴隨冰冰涼涼的觸感，掠過被打得皮開肉綻還結了血塊的背部傷口移動到頸後；又是明樓大腿被爬上什麼東西，在往自己心口移動；耳朵上被套上一個小盒子，裏頭嗡嗡嗡個不停，險些以為耳鳴。
「你們三個很有趣，毒蛇，毒蠍，毒蜂。」
「我們固然有趣，你們76號的新鮮想法倒是既有趣又令人作嘔。」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