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电话便想了起来,摸了摸舒舒的头。一看是楚一宛,我拿着电话轻轻走出了卧室。
“阿曳,求求你了,今天律师事务所太忙了,马上开庭,就按昨晚约定,你去替我见相亲对象,不然我爸会打死我的。”对方焦虑不已。
“不行!你不去我也会打死你!更不可能替你去。”我义正严辞的拒绝道,女强人可不能只有事业没有爱情。
“舒舒的钢琴是谁教的?那油腻中年男是谁帮你摆平的?是谁把你从烂泥地里拔出来的?你怎么就不知恩图报呢?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竟如此狼心狗肺。”她一字一词地控诉着我,恨不能字字泣血。
“那好吧,你把信息和地址发来。”我瞬间偃旗息鼓,气势陡降。
“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明天带你和舒舒下午茶。”隔着电话,我也能听见她得逞的大笑声。
管禹,29岁,足球教练,下午3点,左街立林路风起时咖啡厅。
我叹口气,楚一挽啊楚一挽,你可真会拿捏人短处,我可以替你去。但就你对待感情这吊儿郎当的态度,怎么可能会找到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