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20日 星期五 天气:阴
母亲——是个伟大的词,祖国啊母亲,孕育我们的大地啊母亲,河流啊母亲,山川啊母亲。伟大之中都会有崇敬之意。对于我来讲我的母亲是平凡中带着坚强的人,伟大一词都不能形容她的乐观向上,没有一个人能像她始终保持着笑容。
由于父亲工作原因,我们时常搬家,在这个不稳定的生活环境下,母亲一直都是保持着笑容,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总是挂着笑,什么事情就是微笑着面对,每每听到她爽朗的笑声感觉再困难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对待别人有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家人更是如此,即使在我被推进手术室里的巨大压力下也没有让她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悲伤和抱怨。
这件事发生在夏天的一天下午,记得那天下午,刚刚参加体育课训练的我,脱下已经湿透的校服,坐在地上休息,突然感觉右下腹部感觉一阵阵疼痛,我以为是抻到肌肉了,起来活动,还是没感觉到缓解,反而越来越疼的厉害,直到最后疼得已经无法直起腰走路了,我不得不请假回教室休息。当我窝在教室椅子上的那一刻已经疼痛得无法移动了。同学和老师七手八脚把我抬着上了急救车,老师通知了母亲,当我被推进医院病房时,母亲已经出现在病房门口了。
从我疼痛已经扭曲的脸上,母亲看到了我的痛苦,一同来老师同学都在劝我母亲别着急,我母亲对他们表示感谢,微笑着劝他们说:“老师和同学们大家都回去吧,不要耽误上课,我一个人没问题。”劝走同学和老师后,她快步走到我床前,掏出手绢擦拭着我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水,我看看她的两颊和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的单位距离医院很远,我都很难想象得到她是怎么跑过来的。
她坚定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儿子,没事儿,妈在你身边呢。”
嘴角露出一贯的笑容,从母亲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惊慌和焦急。
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踏实了,疼痛都减轻了不少,我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妈,我没事儿,您放心。”
母亲摸摸我的头,微微点点头。
医生拿来了诊断是急性阑尾炎,要马上进行手术,问母亲是否同意手术。当时手术听来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上了手术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母亲严肃的听了医生的说明后顿了顿,拿着诊断结果再次走到我的面前晃了晃,笑着说
“儿子,你中奖了,咱们要不要去手术室看看。”
我以为那是什么好玩的事,便高兴道。
“必须去,我还没去过呢。”
母亲看了看医生把诊断结果递过去。
“我同意手术。”
医生递过一只笔,让母亲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我还小不知道手术同意书的内容),我看到母亲的手颤抖着在写着什么(工作以后我才知道手术同意书上写的什么,内容的分量足以让母亲签字时候颤抖)。
当天晚上我就准备手术了,护士从病房把我推出来,母亲在边上一直在笑着说手术室里有多好玩,甚至我还可以和做手术的医生聊天(我确实这么做了,进去和医生聊天)。
到手术室门口时候,母亲停下来看了看已经打开的手术门(我当时不知道进来这个门后有多少未知的情况在等着我)
母亲的一句话让我觉得趟手术室里旅行充满了好奇说
“已经到啦,小手术一会儿就出来,回头问问大夫,听听他们是怎么做手术的?妈在门口等着你啊。”
我露出调皮的微笑。
我进了手术室身后的门缓缓的关闭,我从躺着的床上欠身回头看着母亲,她还笔直的站在门口,和我挥着手,脸上还挂着的笑,一直到手术室的门完全关闭,看不到母亲的身影。
多年后父亲告诉我,我才知道母亲在外面一直很紧张,但是她不会让我看看她自己的一丝紧张,生怕我产生恐惧。
我现在的乐观的性格也是母亲带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现在的母亲还是那样笑容可掬,但是我永远忘不了手术室外母亲的那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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