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过8点,你的电话来了,和预期的结果一样,调离我们团队,去有编制的单位兑资。
确实编制进不来,实在对你不公平。一年一年过去,春去秋来,和别人一样工作,一样辛苦,就是工资不涨,也不谈再上职称。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第一涌上心头的是高兴,替你高兴,终于有了降落伞,可以名正言顺的兑资,可以人编一致了。
下面就赤裸裸剩下的不舍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心里的感受,说着不舍的话,说着一起工作的过去和现在,说着再重逢的可能性。要不是对面电话里传来宝宝的哭声,我们还在回忆和憧憬中……
挂了电话,这种不舍越来越浓。为了缓解情绪,一个人在家里运动,企图调整,却让回忆游走在汗水和泪水中。
无数个或高兴或紧张的时光交织在一起,形成偌大不舍的网,想把你套回我的身边。
那个初冬阴雨绵绵的早晨,我们在风光带疯狂找着那个不告而别的孩子。事后,面对情绪失控的家长,离开单位去不相干的场所进行协商、谈判。
因创建需要,两个人在办公室绞尽脑汁到半夜。又因改稿子,中午就在领导办公室边吃盒饭边调整。
后来,我调到新单位半年你也来了,还帮你找到了未来,你已由一个单身狗变成了幸福快乐的三口之家。
在第二次相遇的三年半后,你要离开了,没有特别的想法,就是祝你永远快乐、幸福,期待第三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