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恒林婉(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章节阅读_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祥恒林婉)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祥恒林婉)全章节在线阅读_祥恒林婉全章节在线阅读
主角配角:祥恒林婉
简介: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
我的手机是上锁了的。
可因为我对林婉的爱胜过自己,所有我所有的一切密码几乎都是林婉生日,多少年来从未变过。
想来林婉能够轻易地破解我的手机密码也是因此有关吧!这并不难猜。
我走过去放下手中的资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傅然。
他说:“人生的选择从来就不是一条独木桥,你其实可以有很多选择,林婉虽好,可有的人也并不差,秋然她关注了你太久,也喜欢了你太久,哪怕是同窗那几年她也是经常从我口中打探过你的消息。”
“我没谈过恋爱,但我知道一段感情中主动的人一定都很卑微敏 感,我想如果你真的与林婉过不下去了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放心她不会越界的。”
看着傅然这直白的话语,我一时间居然有些无言。
该说什么?庆幸还是自豪?
都没有。
此刻我的心底五味杂陈,什么都说不上来。
如果硬要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抵就是愧疚,甚至愧疚都不足以形容,但我想不到比这更确切地词。
我这个烂人如何配得上秋然的爱?!
我在人生过的一团乱麻甚至还是个短命鬼。
当然即使不是短命鬼我也不会和秋然在一起的。
我的心中装不下除了林婉以外的任何人,即使如今空出来了,却也没有足够的空间与精力去和人从新来过。
从这以后,我便减少了和傅然地来往,究其根本在于我怕见到秋然。
我不是害怕克制不住自己,而是我不想用这副残躯去玷污了秋然神圣地爱。
我与林婉地关系也短暂地维持在了一个平衡点。
她依旧与刘洋打的火热,我也自得其乐地学习有关于设计的知识,偶尔也接两个设计制图之类的兼职赚点零花钱。
课程大多都是一些网上的免费课程,虽然只能说让人去做一些兼职学不到什么太高深的东西可我依旧乐此不疲,想来这也是一种麻醉自我地方式。
忽然有一天,我看见在这个免费小破站的下面有一个活动入口。
“藤野元设计师将于本周六开办设计展,诚邀广大设计师一同品鉴。”
藤野元?我一下子愣住。
这不是设计界号称泰山北斗一样的大人物吗?怎么会到这个小城市来办展?
我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报名按钮。
我真的太想要进步了,这次的设计展一定能极大的开拓我的视野,我对此抱有极大的期望,甚至非常重视的在设计展那天给自己换了一身较为庄重的行头。
可我也怎么都没想到就在我看展的时候会遇见秋然,甚至更加离谱的是刘洋正挽着林婉的胳膊站在不远处。
看见我的一瞬间,秋然就带着笑意的朝我走来。
“怎么,最近躲着我?那天我喝多了,说了些胡话被傅然听去了你别介意。”
我听着这熟悉的句式心中竟有一瞬的发笑,因为这不就是感情中最卑微的句势吗?即便是被别人揭穿了也会敏 感的寻找一层理由来将自己裹住,还真是小心翼翼地卑微。
可我最害怕的也是秋然的这种卑微,我配不上,我烂人一个。
而且我现在自私极了,我只想过好自己。
我的面上不带任何感情,我很确信。
“秋然小姐多虑了,只是最近在忙别的事情罢了!”
话说完我扭头就走了,只是秋然她居然追了过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急?你也喜欢设计展吗?”
秋然的笑容依旧明媚暖心,即使我看见了她瞳孔最深处的那一抹落寞也依旧在试图与我寻找着共同话题。
可我不敢给她哪怕任何一个笑脸,我很怕一瞬间她就会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这并不是我在自恋,而是感情中卑微一方的铁律,很少有人能够例外。
可我也不敢直接呵斥,我怕伤到她敏 感而又脆弱的自尊。
“秋然小姐,你不知道她他是有妇之夫吗?公然在这里骚扰他?”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林婉出现了,她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怖。
秋然本来明媚的笑容一瞬间全部消失。
“林总裁,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没有骚扰祥恒只是正常交流而且林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夫之妇。”
说着话,秋然的眼神扫向了还挽住林婉胳膊的刘洋,其意不言而喻。
二人的针锋相对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他们纷纷围拢过来看这场好戏。
一个是设计领域内顶尖公司的女总裁,一位是老牌家族回归的千金大小姐,而且事件最中心的人居然还是前一段时间被嘲笑的绿帽祥恒,想想都觉得这个瓜又大又甜。
我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道道异样的目光,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血液刺出皮肤的微痛感。
我并不是一个害怕社交的人,但是被这么多人当成猴子围观还是第一次,而且他们的语言并不友好,让我有一种想要发了疯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的大脑开始充血,我感受到了阵阵的眩晕,我开始觉得我的腿有些疲软。
我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我开始朝着人群外疯狂跑去,但我的步伐有些踉跄。
很不幸,我又一次的晕倒了,脑癌发作。
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熟悉的淡蓝色天花板与刺鼻的消毒水味。
而我的病床边趴着的是明显没休息好的秋然。
兴许是我醒来的动作微大了些,抑或是秋然睡得很浅。
就在我醒后不到一分钟,秋然便睁开了微红的双眼,我正想说点什么,可她却刷的一下眼泪都出来了。
她一下子将我拥抱入怀,呜咽着说道:“脑癌晚期,祥恒你为什么不说。”
我本想推开秋然的手微微一滞,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强行推开了她。
“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有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保持距离。”
说完我便挣扎着想要下床,可却被她一把按住,眼中是数不尽的心疼与不舍。
“松开。”
我的声音变得漠然,用力将她的手扒开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的话其实我就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我甚至有的时候想要咒骂,她真的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
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
“是祥恒先生吗?您现在还暂时能离开。”
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祥恒,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秋然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一样的感觉。
我的脚步仅仅只是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我没有关心此刻的林婉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在陪刘洋。
即使我已经昏倒,即使我被别的女人带走,她也依旧如我所料那般陪着刘洋。
我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已经不爱我了还不放我离开,反而拿着我所珍视的东西来威胁我将我绑在她身边。
我想奶奶了。
这种感觉在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的时候变得格外强烈。
我叫了一辆前往市中心医院的出租。
我的奶奶一直在市中心医院接受有关于眼部的治疗。
没错治疗的钱来自于林婉,甚至医生都是林婉亲自安排的,为此她还专门投资了市中心医院成了股东之一。
不过这都是过去了,想想刚刚结婚的那一两个念头,真的是很幸福啊!
可是现在,一想到林婉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喘不过气。
我看着窗外,似乎是这样能够好受一些。
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达了这里。
我有些吃力的爬上高高的阶梯,越过阴冷的走廊。
就在我将要到达奶奶的病房的时候,一个人影让我意外了一下,是林婉。
我有些好奇她来这里做什么?
总不能刘洋也和我一眼晕倒了吧!我笑了笑无所谓的就要离开。
“祥恒?你怎么在这?秋然不是说你有点低血糖在打点滴吗?”
林婉突然叫住了我。
我忽然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秋然并没有把昏倒的真相告诉林婉啊!
似乎好像也不错,就这样让我一个人慢慢走向生命的终点也没什么不好。
“婉姐,你在和谁说话?医生说我妈的病可能需要一百万来寻找肾 源。”
就在我自己和自己对话的时候,刘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顿时我有些恍然了,原来林婉来这里是为了陪刘洋给他妈妈看病啊!
挺好的。
似乎我们当年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要看病的人是我的奶奶。
我自嘲一笑脚步一动就要离开,我没有兴趣去看我的妻子和一个小三在我的面前秀恩爱。
“这是我的卡你先拿去用,密码六个八,我现在有事要和别人说。”
林婉从挂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刘洋随后朝我走来。
此刻我的余光清晰的看见刘洋的眼神变得阴沉,尤其是在林婉走向我的时候,那眼睛好像都能化作刀锋。
“祥恒,你还没有回答我,难不成你是在吃刘洋的醋过来看看?别多想,你只是低血糖,而他的奶奶是肾衰竭,孰轻孰重你应当知道。”
林婉离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可说出的话语让我觉得陌生无比。
就好像我们并不是亲密无间夫妻,而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朋友,只是口头上关心一下而已。
“我知道的,我分得清,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我的奶奶。”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不疼不痒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那就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林婉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用不带多余情感的口吻继续说道。
“不用了。”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但我并不想和她一起去看望奶奶,那会让我情绪骤然失控,我可能会抑制不住的想起曾经我和她之间的样子。
我的回答多少是有些伤人的,因为它足够的简短且没有丝毫情感。
林婉似乎被我这样的回答弄得措手不及,她的脸色瞬间就从面无表情变得阴沉。
“祥恒,你就是在吃刘洋的醋,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懂事?
我内心嗤笑了下,我还不够懂事吗?
知道碍着你和刘洋的眼主动退去还不够懂事吗?
那我还应该怎样懂事?
鼓起双手双脚赞成我的老婆和别人出轨?
我真的没那个癖好,更做不到!
“林婉你想多了。”我直接转身离开,走进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奶奶的病房。
“哎呦,是祥恒来了啊!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刚一进去,就看见奶奶坐在病床上慈祥的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她老人家是看不清的,只能隐隐约约判断进来的是护工还是别人。
基本上除了护工无论进来的是任何人,我的奶奶都会叫我的名字。
我的鼻头一酸,慢慢来到奶奶身边坐下强打起笑意道:“奶奶,我又来看您了,最近有配合治疗吗?”
“你这孩子,放心,你奶奶我最配合了,对了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婉儿了,今天她来了吗?”
奶奶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进湖中荡出一片片涟漪,让我的内心轻轻微颤。
“奶奶,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林婉她说过两天来看您。”
我轻咬着嘴唇说下谎言,丝毫不敢将我与林婉的事情说出来告诉她老人家。
她老人家年龄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
“奶奶,祥恒骗你的,我已经来看您了。”
就在我话音刚落下,林婉就推门进来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甚至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可我只感到遍体生寒。
林婉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就想毁了我的一切吗?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以及浓厚且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进医院了。
是刘洋送我来的,林婉大抵是不会关心我的死活的,当然刘洋也不会。
刘洋仅仅是给我开个病床就离开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护理,检查等什么都没有。
我就像是一只无人收留的野狗被丢弃在医院里,没有任何关心。
但是无所谓,本就不抱希望的话,也就不会有失望。
我偷偷的溜出了医院,往家赶去,因为我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即使想搬出来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更不会有人觉得我可怜就收留我,因为我的妻子是林婉,那位新贵。
说来可笑,作为业内新贵林婉明面上的丈夫,我每个月只能靠着自己做设计制图得到的一些钱勉强生存。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
我已经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甚至唯一的水也是昨天的那口红酒。
其实我很讨厌酒精。
它会麻痹我的神经从而让做出一些可能让我后悔的事情,但昨晚我很庆幸,不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走进厨房,看了眼昨天还剩下的一点食材,给自己做了一碗简单的水煮面放上一些小菜。
正当我准备开吃的时候,我的电话铃声响了,我放下碗筷。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林婉那不耐烦的声音。
“祥恒,我十一点有个会议,把我的外套送过来,对了还有刘洋的一并拿来吧!他说他相穿那件粉色的。”
“好。”
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让我对于林婉百依百顺,即使我十分想要离开林婉,这一刻也不禁答应下来。
时间很赶,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十点了,又忙活了一会这会距离十一点仅仅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我顾不上吃饭,匆匆从林婉的房间里拿上所要的两件衣服就上路了,对了还有我仅剩下的十块钱,我要用它来打车。
紧赶慢赶我还是来的有些晚了,距离十一点会议开始还有一分钟的时候我才敲响了林婉办公室的房门。
这次开门的依旧是刘洋。
他看了看手腕上那林婉送他的价值不菲的手表,唇角微动了一下,似乎是等着看我的好戏。
“不好意思,恒哥,你来晚了,婉姐的会议取消了,你知道的她是总裁,必须时刻注意形象而且绝对不可能迟到的。”
“让他进来。”恰在此时,办公室内传来林婉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我的心跌入谷底,从刘洋让出的微小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林婉此刻就斜靠在办公椅上,用一种不含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盯着我,空气都阴沉的可怕。
“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我......”
我正想试图解释什么,可林婉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
“你什么你?以为故意装病晕倒就能让我对你多一点关注?可笑吗?祥恒,你都已经这个岁数了,居然还这么幼稚,甚至是逼着我取消会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逼我和你离婚?你的心思真的是够令人恶心的。”
林婉的话语如同一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虽然它本就已经千疮百孔,可这一刻我还是感觉到了扎心的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想我,几年的感情还不足以让她看清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觉得我的血液都在沸腾,如同野兽一样在告诉我让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包括我的脑癌,我不信她不惭愧!
可我还是抑制下来了这种冲动。
她不会信的,只会以为这又是什么新型的小把戏。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承受着来自林婉的各种恶意揣测一言不发,距离这里仅仅只有五米的刘洋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眼中似乎有同情,怜悯。
可我却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屑。
在他看来我争宠的手段太稚嫩也太粗鄙。
我有点记不清我后来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
我只记得林婉说了好久好久,而我最后好像是扶着墙走出来的。
因为我本身就有脑癌,一口饭都没赶上就打车去给林婉送外套,甚至为了能够赶上我还让师傅开的最快速。
重重叠加之下我真的觉得当时是要昏倒的,可我还是强撑着毅力扶墙离开。
我不想再让林婉觉得我是装可怜,然后丢给我一丝丝自上而下的怜悯。
可我在路过刘洋身边的时候却清楚的听见他小声说着:“装的真像啊!”
装?多么可笑的一个字眼儿?
可我当时根本笑不出来,我甚至觉得天旋地转,下一步就要栽倒。
我走进电梯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随后我便昏倒了,再一次的不省人事。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的朋友傅然家里。
傅然是我的幼时玩的非常要好的朋友,出国留过学,对于设计方面的事情很有天赋,不像我只懂得粗浅的制图。
傅然回国后入职了林婉的公司,因为绝对的设计能力在那里做设计总监。
这也是我在某一次给林婉送饭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他对我的事情知道很多,甚至非常羡慕我和林婉大学时的眷侣模样。
即使是后来我与林婉分手了,他也觉得我是有苦衷的。
“醒来了?”
傅然走到我面前坐下递给我一杯热水。
“嗯!”
我伸手接过低着头应了一声。
傅然长得很高,穿着总是最简单的黑白搭配上一个米黄色或者别的颜色的鞋子或者领带。
据他所说这叫什么简约风格,其实我并不是很懂。
“怎么突然晕倒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傅然侧低着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关切。
也正是这一丝关切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可我并没有打算将我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这除了给他添加麻烦外没有丝毫用处。
“你很闲吗?不去工作?”我避重就轻,生硬的想要转移话题。
“我今天看见你晕倒在电梯里,特意请了一天假,而且我是设计总监,根本就不需要批阅,后面补个请假条就行了。”
我们是全校闻名的神仙眷侣,可我却在感情最炙热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
几年后当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凭借着过硬的能力与商业头脑成就了业内新贵。
而我也被她的温柔裹挟进了婚姻的殿堂。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这几年来她疯了一样的找我,爱我到了骨子里。
可我却在结婚后的第七个年头里才知道,那并不是爱。
我看着她开始把工作上的绯闻对象带到家里并毫不避讳地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该离开了。
我以为我的离开会让她满意,却没想到她疯了一样跪在地上抱紧我的大腿苦苦恳求我。
“不要离开我。”
——
我刚从医院出来就发现天空有些阴沉。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随手将医院的报告单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我得了脑癌只有三个月可活,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竟觉得有些解脱,我终于可以和林婉结束那一段彼此折磨的婚姻了。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亲眼去看一看想看的世界,这些年我因为困于这段感情中错过了太多风景。
“祥恒,晚上准备一下,我和刘洋回去吃饭。”
当我回到家中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眉头皱起。
刘洋,是林婉的助理兼贴身秘术。
并没有什么很高的业务能力,仅仅是靠着伺候林婉才成为了很多老总都要巴结的对象。
我第一次认识他还是在公司。
那时我拎着保温盒敲响林婉办公室的时候,他从里面出来。
他露出的脖子上有浅淡的暧昧红痕,靠在门扉上看着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是恒哥啊!?你有事吗?婉姐在忙,你看要不晚点再来?”
“我没事,你把这个给她吧!”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随后松开,有些不经意地将保温盒递过去。
我清楚的知道刘洋所说的在忙是什么意思,可我并不敢向以前那样冲进去质问她。
因为每一次当我在质问她对于婚姻的不忠的时候,她总是会和我大吵一架然后在晚上带一个新的男人回家。
看着她一次次的在我面前炫耀,我渐渐的觉得心在变冷。
到了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
我仅仅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剩下的时间我想只为自己而活。
我拿着我最后的钱去了菜市场,我要在临行前做上一桌好菜,然后郑重地向她告别。
也算是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当林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桌子的菜早就已经失去的该有的温度。
她斜靠在刘洋的肩头满身酒气。
我下意识地眼中划过担忧想要上前去照看一下,可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刘洋早已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并找来了热毛巾为她敷脸,并且颐指气使地对我说道:“恒哥,麻烦你烧一下热水,婉姐喝多了。”
我笑了笑,起身走进厨房烧一些水,随后将桌子上已经放冷地菜全部丢进垃圾桶。
即使它是我耗费了一下午时间做出来用来告别地最后一餐,可现在也已经是失去了它最后地意义。
当我再次坐到林婉对面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
我将一杯冲好的茶水放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有些微蹙的眉头轻轻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
林婉似乎酒还没醒地彻底,此刻竟然楞了一下,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说吧!我的时间并不多。”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有些木然地“嗯”了一声。
你并不是时间不多,只是和我相处地时间不多而已。
我并没有在意这个,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清楚地感觉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瞬间似乎是有雀跃可更多地还是不舍。
我并不是泥儿捏的人物,我与林婉八年的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但要我继续将剩下的三个月时间浪费在这里也不可能,我真的应该离开了。
刘洋听到我的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我清楚的从那眼神中看出了嘲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骂我傻子。
刘洋的这种表现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一直都想上位可因为我这个明面上丈夫一直名不正言不顺。
可我现在居然主动的放弃了这一切可不就是个傻子吗?
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林婉的表现。
她好像是一下子酒醒了,本来就因为醉酒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婚,林婉,我们离婚吧!”
我很少叫林婉全名,什么时候都是。
每次这样叫她的时候毫无疑问都是要认真商量事情的时候。
“离婚?”
林婉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看向刘洋。
“你先出去。”
刘洋闻言走了出去顺带着带上了房门。
这里就剩下我和林婉两个人,空气阴沉的可怕,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为什么?”良久,林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只是面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
“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终点,没必要再继续折磨彼此了。”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似乎在叙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
“折磨?呵呵!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消失不见,现在你居然和我说折磨?!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不是爱钱吗?我给你,三万三十万三百万哪怕就是三千万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至于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让你再有离开我的机会。”
林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件能够让她心情愉悦的玩具。
我的面色变得苍白,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这次离婚会是这样的结尾。
我有些不能理解,难道林婉不想和刘洋修成正果吗?又非要死抓着我不放。
我感到有些窒息,眼前的视线似乎也变得灰暗起来,我应当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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