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低飞时,
邮筒开始褪色。
九曲溪的竹筏上,
你数着水纹的铜板
而我的信,始终是
一片潮湿的岩茶,
沉在未抵达的浅滩。
大红袍的雾气里,
山岚把暮色泡淡。
姐姐,你站在石阶,
像一株不肯抽芽的茶树,
迟迟不肯,
把春天说穿。
我数过三十六峰,
却数不清
水帘洞的雨线。
我要的夏天,
不过是茶盏底,
一弯
冷掉的月环。
白鹭低飞时,
邮筒开始褪色。
九曲溪的竹筏上,
你数着水纹的铜板
而我的信,始终是
一片潮湿的岩茶,
沉在未抵达的浅滩。
大红袍的雾气里,
山岚把暮色泡淡。
姐姐,你站在石阶,
像一株不肯抽芽的茶树,
迟迟不肯,
把春天说穿。
我数过三十六峰,
却数不清
水帘洞的雨线。
我要的夏天,
不过是茶盏底,
一弯
冷掉的月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