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雪似乎才开始学习模仿正常人行为方式。
现在两人同出同进。
“那作业呢？”
“实际上你不做老师拿你也没办法，批评惩罚最多通知家长。”琉璃解释道。
“哦……所以那天我其实可以拒绝的是吗？”
“……一般还是不要当面拒绝比较好，但是这种不会有惩罚……小雪你是……志愿军吗？”琉璃试探性着问。
“啊……我不记得了……应该是的……”思考着，雪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
“但是记忆中我一直在……前线？”甚至还想了一下前线的叫法。
“……”就算是有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接触，琉璃发现有时候她还是不能理解雪的想法，为什么会连自己是不是志愿军都不知道。
“啊……难道是……被拐过去的！”琉璃突然想通了一样，问，声音还大了点。
“我觉得不是。”雪这回却斩钉截铁地否定了。
“啊……”琉璃看看周围人的视线，尴尬地捂了捂嘴，压低声音，压着好奇道歉，“抱歉。”
“没事。”雪也没注意，随便地应付了一下，还在好奇琉璃为什么突然道歉。
“那……”
“上课了。”突然，上课铃响了，雪把琉璃赶回了座位。
“！”琉璃却以为雪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很知趣地走开了。回到座位上几分钟，老师已经开始讲题了，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张纸条和前几天买的练手劲的小玩意：“反正你都会，上课闲着也是闲着，练吧。”
“……”琉璃沉默：这家伙啥都没想啊。
琉璃觉得这雪相处应该敏感一点，大部分退役军人都有点后遗症，但实际相处时总觉得她过于敏感，以至于两人有时候讲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短期和雪进行实战训练得到了回报，下一个月的模拟考中，琉璃实战成绩进步了不少。
“呼……虽然还是在年级中下游……”琉璃看着从没见过的分数和排名，十分满意。
“真奇怪啊……”边上看着成绩的雪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不应该啊，理论提分很快的啊……”琉璃以为雪对自己的成绩不满意，凑过去看了看：理论几乎毫无长进。
“不是……我说你的实战啊……一般来讲头一个月提升是最快的啊……”雪倒对自己的理论毫不在意，谈起了琉璃的实战。
“……”能不能抽这家伙啊，琉璃有时候这样想。
“你好意思说我，理论半点长进都没有——”
“老师不是说了这次考试比上次难了一个度吗？”雪反驳。
“啊……？”没听课，加上每次考试都接近满分对试卷难度很不敏感，琉璃想说完全不知道。
“而且理论比实战考得晚。”雪补刀。
“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