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如翻一本平淡无奇的小说一样翻了过去,我没来得及回顾忙碌的四月,没来得及梳理有些缅怀有些悲伤的思绪。四月,如同握不住的细沙,悄然的、不经意的从指缝间滑落,消失不见。
四月,满城在改变,城中村拆迁改建;人称河埂子的马路由南到北大动工修筑,路基挖深的像一道道山崖。
天气像个顽皮的孩子,时而像在冬与夏穿梭,时而来几场冷雨,使得修路工程暂停,雨水停留堆积,挖过的低洼地带如同一条被采沙毁坏的面目全非的河流。
以往接儿子放学来回花10分钟的时间,现在绕道,需要半小时。尽管时间花在路上多了一些,尽管到厂门口的一截路泥泞不堪,但是想到未来每天行走在平坦的大道上,不免有种咬牙坚持挺住的决心。路,其实早该修了,只是在这工作忙碌的月份里政府说修就修了,对我们这些经常路过的人来说似乎有点太突然了。我们已经习惯了将就,习惯了顺畅,当生活受一丁点挫折,又是多么的纠结,说起来,我也不过有点鼠目寸光。
当一个人心里装满着对家人的爱与责任感,工作不再是一种受迫的选择,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把腰杆低落在尘埃里讨生活,也没有卑微之感。
我想起某位作家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小县城有什么好,能有什么出息?如果你不趁现在出去闯荡,未来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一个人是块金子,就算丢在深山老林也会发光,如果是块石头,就算搬到紫荆城悬挂又有何意义?
其实,我很早就出去闯荡过了,那时候我眼中的美好未来也许就是我的现在。现在的我,虽然物质上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心智成熟许多,这或许与10年来的经历有关。
在我这个没文凭的人眼里,我以为文人作家,都是那种优雅的高素质的人中极品。我的这一想法是错误的,片面的。我觉得,有时候作家倒很像是偷窥者,想方设法窥探别人的隐私,试图弄点花边料用于写作素材。其实近几年来,作家没有写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也许是昔日的光环褪去,辉煌时期一去不返。也许他本人发生很大变化,无法接受现实的骨感,内心难免不涌入消极思想,使心态失去平衡,纠结,终是抑郁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