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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说了一句感觉超越生命的语言,“我最近觉得自己才刚刚开始自己的生活。”,侧目而视,这已经是一个一岁多娃的父亲,莫不是娃长大了,觉得自己老了,细细品来可能带着某些宿命的痕迹。
说出来会被人笑话的命题对于他好像是宿命一般,“开春了,好多小树苗都从土里面萌生出来,看着那些嫩嫩的绿色,不便感觉欣欣然,好像心情也若春天般开始了新的生命。”
“哟,还诗人上了,这是哪股春风吹来了心事?”我也用一种没有屁股的文采描述了一下对面这个经年旷日的友人。接着,扯上了一个白眼,可不是吗,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也只能这么随意的从我最里面说出来了。
“不是说,这一年多,从家搬出来,好像生活是自己的了,也会为了自己的心情给自己买点礼物和讨好自己了,以前感觉是为了别人活着,好像总有个线牵着一样。
有人说,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矫情,谁像你这么大了还会感怀天地,悲伤自己。若换做昨日,便会争辩两句,而我刚想提气发飙,却不见了之前的伶牙俐齿,只留下一句自嘲,“你觉得呢,还有四十多岁的诗人,我怎么就不行”,又想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温柔的生命,写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心迹。
莫要不是多想了一套,一句话可能就成了此生离别,接一句对自己关于诗人的自嘲,缓了心,留了情“这人,都这岁数了,还想着当诗人呢。”说着这句话,倒说不清谁年数大了,不过是过眼云烟个下午的交谈,留不下夕阳。
可能时间真的变了,变去了激昂的感慨心绪,变去了神情流露的意气风发,当下的写意与随性,带有一点田园牧歌的清新,又掺杂着市侩和现实。
油盐酱醋茶的非凡,拌了好那叫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