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年,头发烫了无数次,尽不如我愿。朋友说要想烫头发烫得好些,必 须到柳州找大牌的托尼老师才行。理是这么个理,可是凭我这点工资,任性的去找一回,估计我要饿上半个月。我饿还行,全当是减肥了,可是还有女儿呀,不敢任性造次。今年正月,脑子突然短路,把头发剪到齐耳,我的那个娘呀,这一剪,刚从发廊里出来还行,一阵风吹来,我直接是找不到方向,至于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开着电动车不敢东瞧西望,扭头的时候头发会自由活动,住我的眼,挡住我的心。
后来她们说这个太直的学生头让我看起来不协调,毕竟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搞个五四的青年头型,有充年轻的嫌疑,让我再烫一个港风,我寻思着也是,顶着个学生头,穿着老成的上班套装,确实不搭,要是把衣服风格全换一遍,成本也比烫个头要高出许多,再说了,衣服可换,年龄不也摆在这儿嘛,换不了。
烫头前跟托尼老师费了半天口舌,比划,图片,视频以及本人要求通通都来了一遍。把卷发筒拆下来的时候,恨不得邀托尼去光明顶赌命。无比气愤发了个朋友圈,没有朋友评论是港风,却多人说是像极了前几年死了的神经病。一句问候祖宗的话结在喉头,不知是要问候托尼还是问候自己。
现在每次出门前都 需要花半个小时洗头,吹干,喷上不干胶,用胶箍扎起用N个铁丝夹固定,干净利落得像是饭堂里的打饭的啊姨。
三年后吧,用手插进刚洗过半干的头发里,潘婷的味道随着发丝飘散方圆三米,让走在后面的小哥哥误以为是青春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