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仿写:
阳光从没有一丝裂隙一点小洞的窗玻璃外面窜了进来,几乎窜到我扔在椅子里的裤子上,那时我赤膊躺在被窝里,右手正在挖右眼角上的眼垢,这是我睡觉时生出来的。现在我觉得让它继续搁在那里是不合适的,但是去粗暴地对待它也没有道理。因此我挖得很文雅。
仿写: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月光也幽幽地从窗帘缝隙爬进来,房间里隐约可以看见沙发上的衣服。我躺在床上正要入睡,朦胧中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女人在哭叫。是个年轻的女人,声音洪亮,充满悲愤。“老子就不回来,谁叫你不接我电话,老子不怕死,老子今天就是要和你一命拼!”一路追打,一路哭闹,“来呀,打死一个少一个!”有个男声很低沉,“别闹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女人不依不饶,大约吵了一个多小时,声音渐渐小了,大概男人把女人拖回家去了。我裹紧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她们后续如何,瞌睡被吵走了,感觉今晚又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