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三月三

老家的景


转瞬间,一次清明时节的归途已然结束。老家的清明时节并未看到春雨绵绵,更多的是草长莺飞,蛙声一片......

刚到家,满眼的绿,满山遍野的樱花和一些不知名的“春花”,杜鹃花(映山红)却来的晚一些,好像还没有完全盛开,更多的还是花骨朵。临行前,帮姐姐去姑姑家弄一些野菜。也是多年,第一次跟着姑姑满山的跑!说实话,我还没有一个常年干农活的姑姑灵活!

香椿,蕨菜,野蒜......真是不多说!归途的后备箱也算是塞满了整个乡情,带着他去远方。其实,他们很快就会被我们吃完,所以,他们并不能陪我们走到下一个春天。等到消耗完的那天,剩下的就是对老家春天的深深怀念。

想起第一天回到家,我正在厨房做晚饭。此时,楼上的老宋叔走了进来,打招呼。我急忙停下手里的铲子,从厚重的棉服里给他掏出了香烟,递上前去,并问好。他也笑着说些满是客气的话,下一句便是:“小孩啊,你老父亲在家过得不是很自在,他常常说他快七十岁的人了,还没抱到孙子,感觉到很可怜,很丢人!你也三十多岁了,也该想想这些了。”

我,瞬间石化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好像宋叔也觉得自己是鼓足了勇气来帮我爸说的这番话,他转身也走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忙叫宋叔留下吃晚饭,得到的是很客气的拒绝。

那顿晚饭,我很快就做完了。一直胃痛的老爸,再次给自己倒了杯白酒。我也给自己开了瓶啤酒,父子间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给他夹两次菜,很快就结束了那顿晚餐。各自收拾回到房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混混沌沌的入睡。一夜好像都没有好梦!

后来的两天相处中,不管是去老宅附近山上祭祖还是带他去逛街,都没有再提及其他彼此敏感的话题。

我也很茫然,很痛苦,或许我现在的状态让身边所有人都嫌弃,自己也无法改变的无力感。在这又是一年三月三的日子,又一次踏上背井离乡的旅途!

愿,老父亲安康,愿,自己前途似锦。

至于所谓别的,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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