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富足的生活,忽然早上7:30爷爷暴跳如雷:“还不起床!都是怎么做父母的,还不如儿子!请了阿姨又怎样?做做样子总行,就看不惯这样!都给我起来!”
于是,同我在围栏小院玩的小人儿被爸爸抱进了房间。我终于明白,宝妈说过“我们家情况很特殊”是什么意思。千家万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隐晦。
中午带小人儿午睡,不觉跟着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发现这两天确实身心俱疲,不论因为别人还是因为自已。
原以为是因为糊涂拎不清,现在才见他亲口说:其实是偏要这样对你,我知道我是故意的!这话伤人心之外,更能立马冰封一切。这多年一直不说,现在就承认剥削榨干你,看你能怎样?大实话血淋淋。不提错,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此刻依旧无奈无耻地伸手索取。有一种被辜负叫“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傍晚,我突然摸到右臂侧有个结节。心想有的人生闷气能气出乳腺囊肿,而我这不过心包经上一个气滞郁积而已,用药油推推。
我想,到今天为止更印证离婚的决定多么正确。
过了,由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