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学校的食堂提供的饭菜里面吃得很辣的辣椒,我被此物辣得满头大汗,时不时用餐巾纸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汗。抬眼一看,我看到的是身边的同学们,都被这玩意辣得满头大汗。或许每个人在此时此刻,都有一种辣不欲生的冲动。每个人在此刻,都该有一种烧伤的错觉。这种烧伤的错觉,从嘴中转移到了脸上,于是脸上也同样火辣辣的。限于食堂没有镜子,否则我们这群可怜的祖国的花朵一定会从这块镜子上看到自己那脸红得像齐天大圣的臀部这样的奇观吧。
这件事是我和朝天椒的故事的一个插曲。我和朝天椒的故事,如果追根溯源起来的话,可以追溯到我六七岁的时候第一天,是在种植辣椒的微型菜园里。那时候,我表姐和我都在这菜园子里而担心我们在做的事,美其名曰可以称作是“观赏菜园风光”。每个人在孩提时代总是会有很多奇怪的想法,并且会提出很多奇怪的问题,我自然也不会是个例外。当表姐只给我告诉我这些辣椒都炒青椒的时候他们是一种特别辣的辣椒的时候。我就问她道:“姐,你说,什么是朝天椒啊!”
我记得我姐当时郑重其事的回答道:“这种头朝天的就是朝天椒,那种头朝地的就是朝地椒。”
对表姐这种信口而言的说法,我在很长时间里,都对此感到深信不疑。小学的时候,每一次同班同学提到朝天椒一个话题的时候,我总是会毫不犹豫的抢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头朝天的就是朝天椒,头朝地的就是朝地椒。”这就使同学们,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大家都会说“你好厉害”“你知道的真多”之类的话。可是到后来我了上初中,才知道这种说法,竟然是如此的荒唐可笑。而在我表姐的随口一说下,相信这么多年。在我的影响下,同样相信此句话的还有我的很多很多的小学同学。他们当中,有的人,直到上了高中还认为“头朝天的,就是朝天椒,头朝地的,就是朝地椒。”这句话是真理,对此深信不移。
这是我关于朝天椒的故事的开始。同时也是宁波,印象最深刻的和表姐之间发生了一件事。我们之间并非只与朝天椒息息相关,但朝天椒的的确确早已烙在了我的心上了。
2009年。我十岁。在小学四年级。表姐。二十二岁,已经参加工作多年了。这一年。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是小刚周传雄老师发行了一张名叫《恋人创世纪》的专辑。在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我们用磁带 听着这里面的一首首歌,那个时候,表姐管这件事美其名曰“享受最纯粹的音乐”。几年后的2014年,周传雄老师又出了另一张专辑《时不知归》,那首传唱度很高的《樱吹雪》就是这当中的。这个时候智能手机早已经普及并且已经普及到了我的身上,但很可惜这一次是我一个人在听这张专辑里面的歌。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我,莫名觉得这里面除了《樱吹雪》,其他的歌 俱为“难为听”。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首《樱吹雪》, 在寒风呼啸的夜晚,我的心就像是到了一个樱花盛开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 ,也没有悲伤,只有我曾经错过了的女孩。
小时候表姐有一头齐肩的长发,时常穿着破洞牛仔裤和夹趾凉鞋出现在各个地方。她当时是一个很漂亮 而且时尚的姑娘,“漂亮”和“时尚”在当时都是属于她的而现如今 她只剩下的前者。说真的 小时候我真的很崇拜她,他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而且因为她的书房 有那么多的书, 因此给我的感觉是 她自己也读了很多的书。他好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后来我也知道 仅仅只是“样子“而已了,在那个时候 ,不管我问什么样的奇怪问题,他都能 把这些问题统统给我解答出来, 给我一个 令我满意的答案。当我渐渐 地长大了,我才发现表姐原来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原来表姐还有不知道的时候。再后来 表姐结婚了, 生子了 ,而我也长大了。近年来每当表姐 抱着孩子和其他的一些妇人谈论家长里短的时候 ,旁边的我却插不上一句话—— 但我也不想和他们一样 谈论家长里短——况且 也实在没有听这些话 与插这些话的必要,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 先失去了什么一样,当然也不至于 不能自已,而是会有一种 小长然若失的感觉。不管怎么样 我必须承认 时间 老人法力无边,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悄悄当中被时间改变。不过对于我来说 这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我还小啊。
最近一件关于朝天椒与表姐的事 是发生在半年以前,我和表姐在吃饭的时候都被集中一盘菜中的朝天椒直辣得嗷嗷叫,我跟他说 小时候他跟我说的 朝天椒 与朝地椒的故事,准确的说应该是往事吧,当然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听我说完 这些后,她的反应是惊愕 ,他的回答是:
“有这样的事吗?”
全能忘却, 还有什么失不失去而已呢?反正现在脸上长了一点一些痘痘,我也不敢再吃朝天椒了,于是乎 ,现在朝天椒就跟我 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样其实也很好啊。
关于朝天椒一切 我都记在心上,但这个故事的跨度太长,没有人知道 它有没有玩。可是,
现在再说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