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谦一早起床后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看到瑟一醒了后便凑过去拿鼻子在瑟一脸上蹭来蹭去,瑟一侧过身来两只身环保着严谦,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想要继续睡,可是严谦一直从旁一会亲亲她,一会捏捏鼻子,一会又掐掐瑟一脸上的肉。把瑟一弄烦了,一头扎进被子里把头蒙了起来。
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的严谦拉瑟一起床出门吃饭,可是瑟一懒得动只想窝在家里吃泡面,吃完继续窝床上倒时差。便提议两个人在家吃泡面,瑟一下床说:“我来煮,放点青菜放个鸡蛋,可好吃了。”
严谦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问瑟一:“鸡蛋呢,青菜呢?”
瑟一才想起家里什么都没有,想订外卖可是严谦怕等得时间太久,两个人没办法,在肚子饿平板后,一起出门买了吃的回来。严谦跟瑟一说:“我只是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拉着你的手走在街上的感觉,在国内时每次见你时间都不够用,心情完全不同。
瑟一笑着问:“那现在什么感觉?”
严谦搂着瑟一的肩膀说:“舒服!”
瑟一也觉得在国内时每天人来人往的不得清静,回来后她就只想窝在家里,悠闲自在得过一阵子。严谦便陪着瑟一天天窝在家里,每天严谦在忙工作时,瑟一就呆在旁边看书,纸质的看完,看kindle,kindle看完看手机,手机看完又在电脑上不知忙着写些什么,电脑上写完又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严谦发现她有各种各样的笔记本,一会换一本写写,便问瑟一:“你都在写些什么呢?
瑟一说:“写书啊。”
严谦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发现瑟一是认真在回答他,“写什么书?”
“那不告诉你。”瑟一很不满严谦刚才的笑声,所以打算吊着他的味口。
严谦饶有兴致的问瑟一:“那你写多少本书了。”
瑟一吊儿郎当的说:“345678本吧。”
严谦故作惊讶状说:“是吗?原来你是作家,敢问张作家您有哪些著作?”
瑟一满不在乎的说:“都未完成。”
严谦一口可乐喷出来,瑟一瞪他一眼说:“我怕万一太火怎么办,不想太高调。”
严谦故作崇拜的抱起拳对瑟一说:“哦,失敬,失敬。”
那你的笔名是什么?严谦问瑟一。
“那你网名叫什么?”瑟一反问严谦。
“大侠Yan”严谦说。
“什么,大瞎眼,哈哈哈,这也太不吉利了。” 瑟一特别豪迈的笑声,一直停不下来。
“大侠姓严的拼音”严谦被瑟一气的快要冒烟了。
“快说你的。”严谦逼问瑟一。
“弓长女侠。”瑟一说。
严谦听完说:“女侠,哼哼,女侠,你好。”严谦也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严谦说:“你看我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网名都属于同一个机构。”
瑟一点点头说:“嗯,都是江湖儿女。”顺势抱着拳对严谦说:“大侠好,见过大侠。”
严谦也抱志拳头对瑟一说:“女侠好,女侠好!”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作一团,跟瑟一在一起怎么那么轻松快乐,跟她在一起笑的时间和次数大概比严谦平时一年笑得都多。很难看出在那么安静美好的外表下瑟一有一颗这么幽默的灵魂。严谦心里想着。
严谦又问瑟一:“你的书叫什么名字,我去拜读一下。”
“别浪费脑细胞了,我怕你看不懂年轻人的东西,有代沟。” 瑟一又在打击严谦。
“年轻人,你只比我小5岁而已,还那么理直气壮的笑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谦打趣瑟一同时也很想提醒瑟一可以考虑下婚姻问题。
“哦,其实我是不婚族。”瑟一笃定的说到。
“什么?”严谦靠在沙发上的后背像被塞进了雪球一样立起来问瑟一:“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是不婚,想一出是一出。”
“我就是不婚不育族,我从中学就有这个想法了,反正我不结婚也不生育,非要结婚呢我也许会试试,但是我觉得我会离婚。”瑟一说到。
“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你不结婚那我呢?”严谦听瑟一认真的在讲她所谓的不婚不育理论,有些急了。
“你?我没想过你,你要结婚吗?可是你都这个年纪了,我还以为你也是不婚族,你不是游戏人生吗?”瑟一这翻话说得让严谦觉得真是可笑至极。
“你没想过要跟我结婚吗?”严谦问瑟一。
瑟一一贯的动作,歪了下脑袋,想了想说:“没想过。”
“我希望你说的只是一些不成熟的胡话。”严谦有些生气。
瑟一有点不可思议的问严谦:“你想过跟我结婚?”
严谦看瑟一很认真的说:“是的,我认定你是这一生的唯一共度余生的人?”
不知瑟一是真得觉得好笑还是为了避免尴尬,又一次笑场,你们记得的我们的女主角是一笑就停不住的,越不该笑的时候就越容易发笑,此时此刻她又一笑不止,至到把严谦笑到黑脸。
严谦黑着脸一直看着瑟一,直到她渐渐停住笑声。瑟一发现笑声并没以缓解尴尬,也没有能逃过这个问题,“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太严重了,像是电视剧,不够生活化,也不真实。”
严谦没有说话,瑟一抖机灵也混不过去,再次开口说:“而且我们两家的关系……”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们两家的关系怎么了?我父亲非常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他也非常欣赏你。而你妈妈,你难道没看出来她是默许的吗,可能她比你还要知道我对你感情有多深,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当然她也知道我是很优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父亲的事情并非我父亲所为,我三年前就解释过他们只是不同派系的相同位置,所以他们一直在竞争,一个上那个就下,一个赢那个就输。”严谦说得有些激动。
瑟一半天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两只手的手指撑在一起,放在嘴边,呈现思考者的架势。
过了一会瑟一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严谦说:“不想结婚这个想法在我中学时就有了,爱情太短暂,婚姻太麻烦了,感情一旦生变,便会离婚,与其如此麻烦还不如不要结婚。”瑟一这些话说的乱七八糟。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感情生变,我们会离婚,你都没试过,凭什么这么判断。”严谦质问瑟一。
“那你凭什么觉得就不会变?”瑟一反过来质问严谦。
“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爱你!”严谦说到。
“可是我不知道!”瑟一反驳道。
“你不知道?我默默围着你三年,我等了三年,我心里足足折磨了三年,这三年你过得多痛苦我就过得有多痛苦,这样你还不知道。”严谦没有说下去,手掐着腰,转个身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那我再给你一年,让你再看看清楚,一年看不清楚就两年,两年看不清楚就三年,什么时候看清楚了算什么时候!”
“三年跟一生比起来并不算长,我知道你为我做了许多许多,可是感觉有时会生变,我只是很怕”瑟一抗议到。
严谦整个像个被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任何一件事情都没法预知,你怕,你不敢冒险,是因为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不足以让你为此而甘愿冒险。”说完便起身走去阳台,心是痛的。
瑟一也被严谦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说的心里暖暖的,很受用,但是提到婚姻还是从心里感到恐惧,可能是看了太多长辈们不幸和吵闹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