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那块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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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被遗弃在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块无才补天的顽石,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在你的晚年,可是在悔恨和自我哀怨中度过。且读你的这首《贺新郎》:万事催华发!论龚生、天年竟夭,高名难没。吾病难将医药治,耿耿胸中热血。待洒向、西风残月。剖却心肝今置地,问华佗解我肠千结。追往恨,倍凄咽。  故人慷慨多奇节。为当年、沉吟不断,草间偷活。艾灸眉头瓜喷鼻,今日须难决绝。早患苦、重来千叠。脱屣妻孥非易事,竟一钱不值何须说! 人世事,几完缺? 这首词可谓悔恨交织,字字泣血。

这顽石,真的是你?那明亡后被迫出仕的江南太仓才子吴伟业?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这是人们所熟知的清代著名小说《红楼梦》开篇的一首绝句。自该小说流传以来,连这本小说真正的作者是谁?也有不同的争论,众说纷纭。同时,不同的人对这本小说的寓意和人物判语的理解有不同的解读,但作者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呢?正如此诗所言:谁解其中味?


难道真的是你这位曾经名满天下的姑苏才子,在清初严酷的文字控制下借假语村言编织一个虚幻的言情故事,追思逝去的大明?假作真时真亦假,这假的故事,难道只是描写一个家族的没落,一个凄艳的爱情悲剧?我想应该不只这么简单,那金陵十二钗的判词,重重迷雾,应该另有所指?

难道真的是你?你看,红楼梦故事开端起于繁华的姑苏城阊门,对于姑苏城,出生于太仓的吴伟业对这里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将真事隐去,假托虚幻的故事言心中的寄托,而故乡却依旧在故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正是作者的一片苦心。在那文字狱严酷的年代,你只能隐藏真实,但又希望有人能理解,不然一番心思没有人了解,那苦心孤诣岂不白费?所以作者开篇就提示: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如果真的是你,那书里的金陵十二钗,那些女子皆强于须眉男儿,诗词歌赋俱佳,且大多品行高洁。她们的形象一定有当年“秦淮八艳”的影子。李香君、卞玉京、柳如是、董小宛等,她们明亡有的被迫入宫,有的遁入空门,有的隐居起来,但她们的心还是向着大明。其中的卞玉京更是对吴伟业一片痴情,明亡后为了避免入宫最后遁入空门。那红楼梦里的妙玉,可是当年吴伟业念念不忘的情人卞玉京的化身?她出生于官宦之家,自幼丧父,才高性孤,却偏爱梅花。那梅花,可是吴伟业字梅村。

如果真的是你,那书中的人物,以及暗指,又是什么?红楼梦,是一部家族史,还是一部民族命运史?


爱吃胭脂,爱和红粉一起的宝玉,就是传国玉玺,也是正统的象征。书中对林黛玉的判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玉带林中挂就是“朱”字,描写的难道是暗示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朱由检,他心胸狭隘,最后吊死在树下。而带金的宝钗,暗示置后金,红楼梦的故事围绕林黛玉和薛宝钗对贾宝玉的爱情,难道是大明和后金对传国玉玺的争夺?大明是正统,后金来历不正,但大明却被后金所灭,后金最后也将是一场空欢喜。

 秦可卿的判词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贾宝玉在太虚幻境与秦可卿缠绵,还有这判词,难道是言明这传国玉玺首传于秦。“情既相逢必主淫”,难道暗示首先得到传国玉玺的是秦始皇嬴政?

 难道是你?为了提示后人,你就是那苦情僧,你就是那块顽石。吴伟业预感自己不久于人世,便留下遗言:吾一生遭际万事忧危,无一刻不历艰险,无一境不尝艰辛,实为天下大苦人。吾死后,敛以僧蓑,葬吾于邓尉灵岩相近,墓前立一圆石,日:"诗人吴伟业之墓"。

 我想真的是你?这位博古通今的江南才子吴伟业,怀着对大明的追思,含着无限的悔恨和痛苦,在人生最后十多年,参悟人生,用自己的痛苦和辛酸,假借荒诞的故事,给后人留下一笔宝贵的文学财富和重重迷雾。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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