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龙龙在上班吗”?“龙龙”是他妈妈对儿子的乳称,他多么想把自己的感受全都讲给妈妈听。就像小时候受过委屈后能在妈妈那里得到安慰,可发现自己再也不是哪个在妈妈怀里的小宝贝;虽然在母亲心中他依然是个孩子。
“在陪姐夫买车”,他回答到;他也不知道和妈妈聊了多久。姐夫在那边招着手喊道:老弟!快过来开一下这车,这时他疑惑的想 不是余东就在傍边吗?怎么不叫他开呢?经历了这件事他才知道余东没驾照,想想平时他开的车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心里想以后绝对不能把车给余东开,不把车给他开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反感的想法。
选好了面包车回去的路上也是试车;看有没有要修的地方。余东就随着他姐夫坐面包车,他开着大众尾随后面。但一路上面包车抛开大众好远的距离;虽然有驾照但没驾龄、没驾驶经验,只敢慢慢悠悠的开。
生活区到工地2公里的距离接下来徒步上下班了三四天,第二天把车拿去过户。同时他姐夫也开走了大众汽车
开走是为了去广州市荔湾区的项目上用。而面包车就打算过户到荔湾区那边哪个项目管理人员老邓名下,买车这件事也让他知道了;广州还有一个项目在做。但他此刻不知道最后荔湾区项目的收尾,包括收尾款都是要他去做。
每天来回4公里这让他产生了想离开的心态,再一想工作内容实在没留念的余地。但想法只是在走路太累时产生,反过来一想这里不仅在工作上不要受气;反而是自己说了算。这样想时他却没想自己真正能发挥多大生产价值,能提供什么技术?又能给到自己那方面的成长呢?可这里的环境和工作内容都让他产生了想离开的念头,现实的忙碌、又掩盖了他直面内心的想法。
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内心深处总是在挣扎,感觉自己像正在流浪的儿童;又觉得自己掉进了万劫不复的陷阱找不到自救的出口。难受归难受但忙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面包车今天下午开了回来。车牌是粤Q他也第一次见到了老邓,瘦小的身材,口音带着很浓的广式腔调。瘦得略显骨骼的脸,因为常年晒太阳显得格外粗燥,但粗燥的面颊却一点都不显老。声音虽然是广式口音,精气却很足。
记得那个下午他姐夫把面包车钥匙给到他后就载着老邓又走了;他明明想说给点钱,没生活费了可他始终都没开口。但还好他的上一份工作还有三万多元没动,可他没想到几天以后下面干活的工人都找他预支生活费。之前可都是每个月固定到账的工资啊!想想觉得难受,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自己的姐夫。可电话那头说再撑几天,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挂了电话;但工人需要生活费却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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