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该这样
我终究还是不懂得太多世俗的道理,我没有一颗世俗的心,就注定做不了一个世俗的人,但人活于世,又岂能不按着生活的脚步来,记得纳兰容若说过:身处红尘火热却心怀破冰之寒,我想我大概也是如此吧!因为生活确实如此——
我排斥于孤独与冷漠,却又不能把它们完全拒之门外,因为我越反感它就越步步紧逼,到最后痛彻心扉也不能推开它,我在想我的孤独是我的错,还是老天爷的错,因为我跟她们不一样,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奇葩,只要有我的地方说不出来的感觉,也会有各种奇葩的事发生,然后再遇见奇葩的人。这种发现在慢慢长大的岁月里越来越明显,我甚至把我自己归属于扫把星这一类,因为我不认可我的存在。
不知是少年时留下不好的回忆,以至于有现在的性格,还是我本身就是一这样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曾经的记忆真的是不堪回首,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在以后的每个日子里想起来都有落泪的冲动,那么造成这种结果的罪过该归功于谁呢?班主任?还是同学?又或是我自己?我每每想起便纠结于这个问题,结果八年以后的今天我依旧找不到答案,因为我至今还在束缚着——
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有一个戏剧性,我打死也不会相信在我的高中会有这种事发生:在高二那年,我幻听了,我感觉到四面八方全是议论我的声音,说我不是一好女孩,说我这说我那……总之有好多好多,因为害怕被议论,我就不敢出去,结果月经来时没去厕所弄到裤子上了,就在那一刻所有的积怨爆发,我指着一个男生说到,是他,就是他,嘲笑我来月经弄裤子上了,我指证的信誓旦旦,各种语言也全具有证据性,我甚至还把我的父母给叫来了,叫父母把那男生的家长也叫过来给我道歉,但是班主任说那个男生根本就没说过我,把父母叫过来不好,就这样,每天活在幻听的世界里,战战兢兢的揣摩着谁,谁,谁说我坏话了,被我听见了,我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觉,走神,以至于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我逃课出去了,结果把手机给摔坏了
所有的发展都是没有预料的,我至今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我调班了,原班的隔壁,天知道,我那两年是怎么过的,上厕所不敢从原班经过,就连考试我都还得回原班看考场,但发生那种事我又有何脸面回去?事情也就这样,我高考没考上,三本都上不了,于是父亲重金让我上了国际学院,但每年的学费让我惭愧不已,我对不起他们,可是这个学校费课一大推,我又学不到东西
到了大学,那真是同学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初中,高中那种事让我很少跟别人交流,所以到了大学,我被欺负的很惨很惨,我自认为我对别人好,她也就对我好,但终逃不过利用这个词,所以现在我是孤独的,我没有朋友,没有闺蜜,我只有我自己,我反感着上实验课,因为我们虽是三个人,但却只有两个人的组合,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是孤独的,说来也怪,人越长大,脑子越不好使,我不知这算不算有病,但对于生活,我真的一无所知,所以再和别人相处时我不知自己有没有被欺负,好像在她们看来,我就是一傻子一样,虽然长了一副正常人的面目。
若人有贵贱之分,那么我就属于贱的吧,我什么都不好,没有好的家境,没有优异的成绩,没有说话的闺蜜,没有灵活的大脑,没有男朋友,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得,却又不得不面对一无所知的世界,远航的船帆即使累了也无地方可以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