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山(二)

第二天,太阳升起老高才醒。

太阳透过玻璃照在床上很晃眼。

洗脸刷牙完毕,来到小吃店,要了份稀饭。吃完饭想出去走走,到山上看看有名的万花山。

一边看报纸一边喝着稀饭。梅梅端着碗粥坐在对面说“二仙,今天水红回家你不跟着一起去?你不是说没去过里人家吗?”

梅梅是美发师,主在理发店。梅梅理发手艺确实不错。店里不忙时,梅梅要来店里做事。印春也理发,是跟梅梅学的。

印春这种任性刁难的小太妹,还真适合做美发。一次没事的时候,印春说什么都要把我按在椅子上,说给我理次头发不要钱。印春看样子是刚学会理发这是要拿我做她的实验,我这帅帅的头,还真怕她给理坏了。可又拗不过她。

印春说理好了头发,镜子里左看右看没什么毛病,感觉还挺不错。可不明白为什么印春老是看着我的头想笑。拉了水红看了确实没什么毛病,才放下心来。水红说,她就是那样,每次给人理完头发都要看着笑。这是对自己还不自信。

点点食窑厨师是梅梅老公。梅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漂亮有漂亮。

男人个矮些,让人想起武大郎。男人个矮,菜做的还比较不错,合我们口味。刚到的时候,他在路边抓了条蛇。听说蛇肉很好吃,没吃过,几人合计要吃那条蛇。结果一条蛇被搞了几种做法。麻辣蛇皮,红烧蛇肉,清炖蛇汤。口味做的非常不错。

说起梅梅,不免想起曾经的事,她也叫梅。一个比我长十多岁的护士姐姐。十四五岁酸涩的岁月,成了永远的记忆。

说梅梅好看漂亮,护士姐姐比梅梅还要漂亮好看。就象春天的桃花一样,温馨美丽动人。

山上麦子熟的早,家里没什么劳动力。水红姐姐结婚出嫁多年了,现和老公在西安做生意。

水红前段时间才从姐家回来,想她姐两个人回家帮忙收种。这几天天晴的很好,大太阳天就要抓紧抢收麦子。怕万一赶上连雨天,山上的麦子不好收生芽,错过下雨就不好点种玉米豆子啦。

水红弟弟妹妹都在上学,在家里帮不了什么事。弟弟在草堂镇上中学,妹妹上小学。每次农忙,水红都要请假回家忙一段时间。忙完地里才能回店里做事。水红父母两个人忙不过来,妹妹上学要回家吃饭。她要给父母和小妹做饭。

父母背回来的麦子,她也要和父母一起脱粒清糠清理麦草。有风时把麦糠壳扬出去。自从姐姐出嫁后,水红就学会了做很多家里事和地里农活收种什么的。她想给父母分担。

水红妈妈买了些玉米种和生活用品,在门外等水红一起回家。这会店里忙,水红想等忙差不多就回去。

老板娘雪莉知道水红家里忙,要水红忙完家里再回店里做事。


水红妈妈,看着就是那种很能做家务种地的农村女人,身体高大粗壮。比水红爸爸身体好。水红爸爸在水红妈妈面前要黑瘦矮些。

和水红妈妈聊了几句。可能觉得和外地人说话不太会说,水红妈妈说话不太多。山里人不太会讲普通话。

水红的爸爸是一个老实八脚的山里人,是山里很有经验的采药人。快六十的人了,还是和年壮的人一样,到几十里上百里山里采药,也要腰系绳子下到山崖中间采药。

山里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赚钱,没有多少年轻人愿意冒风险去采药了。

水红的爸曾是三桥村书记,是名老党员。他觉得一辈子没做过什么错事,就是水红妈妈病得厉害需要一笔钱治疗,没办法同一个人借了钱。山里没什么收入,他那点工资远不够家用。没办法只得冒着生命危险上山崖采药。到了还钱期限,那家人逼着还钱。可一时怎么都还不了那钱。

对方托人说了,钱可以暂时不还,都是老亲舍邻的,谁能没个难处呢?互相帮忙还是可以的。不过,要是能让水红和他儿子结婚,两家成一家,能成为儿女亲家就是最好的了。

说这话的那人也是村干部。

水红一次去村部找她爸时,那人说水红好,一看就是懂事孝顺会过日子的,就想和水红爸爸成亲家那会。

水红爸爸那会说水红还小以后再说。那以后这人一直惦记这事,多次提起两家成亲家的事。

因钱的事一时没法还那人钱,水红爸爸觉得理屈,也不便直接拒绝什么,太驳人情面的话。依旧说孩子还小,等几年再说。

水红爸爸不得不考虑。他感觉到对不住闺女。他知道那家儿子是个傻子。这要是为了钱答应了,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吗?可又实在想不到解决还钱的事。

那家三番五次纠缠,说孩子都大了,该把他们是办了。并再三答应说,借的那钱就可以不用还了,另外再给他们些钱做彩礼。两家高高兴兴,热热闹闹把孩子事给办了。

水红爸爸是不愿收那人彩礼钱的,本想把事情说清楚的,孩子婚事和借的钱没有关系。可又实在没有办法不同意直接拒绝了。水红爸爸是那种特别厚道山里人,不会说什么面子下不来的话。

两个人就是说话空丢下八千块钱走了。水红爸爸追出去,那两个人生气了,说再这样推辞来推辞去,就显不好气了没什么意思了。水红爸爸没法驳中间媒人面子。

前边的钱还没还上,后边又有事了。

水红爸爸上山采药时,失手滑落摔到腰部,一时动不了,本打算送还回去的钱,水红妈妈不得不拿出那钱给老头子看病。钱是人挣的,救治水红爸爸当紧。水红妈妈动那钱时,心也确实纠结了好久,一直纠结着。

那家觉得水红家接了他家钱,就是承认婚事了,又是一再要求两个孩子事办了。水红爸爸没办法只能还是一再推拖,还是想法把钱还了。事情算是到这份上了也一直这么放着。

那家人打发傻儿子来水红家,水红看那傻子就来气。把傻子提的东西全给扔了出去,把傻子连同自行车都推倒在地上。

傻子看着水红只知道笑,直到水红拿了根大木棍要打他,他才想到慌忙跑掉。跑的很狼狈,摔倒了爬起来再跑结果裤子也掉了,肚子大裤皮带也断了。

看着傻子狼狈样,村人大人孩子都笑了。村里人指点,悄然说说着什么。


老板娘雪莉非常同情水红,水红也是死活不愿意嫁给那个傻子的。水红想好好赚钱还那钱,退了亲事,她不怪爸爸。钱对人是很现实的,没有钱是很难的事。水红有她的心事。

叫鹏的男孩是外地人,很干练精明的一个男孩,在六所做事。鹏下班来店里吃饭,有空经常在店里玩。差不多同龄男孩女孩就是能玩到一块去。

两个店的女孩,都喜欢和他一起。鹏会说话,很能讨女孩喜欢。水红对鹏有感觉,喜欢鹏。鹏却没表示出什么怎么样,就是普通朋友。

看着鹏和她们几个说笑,尤其是山茶说什话打闹,不知怎么回事,水红就是觉得不是滋味心里。

水红心里痛,她无法控制克制去喜欢鹏。虽然知道鹏在老家早已结婚有老婆孩子啦,可她心里还是无法拒绝自己让鹏在心里。

一次在桥上几个人买东西,因事发生冲突,对方卖东西的一女人失手把水红推下桥去了。桥下水深,很多人手忙脚乱,但却没有人去下水救人。

鹏这会也在买东西,听到声音衣服没脱,就直接从桥上跳了下去,救上喝了几口水的水红。水红在水里感觉自己,被淹的快不行的时候,她还想着鹏会来救她,她甚至看到鹏从桥上一跃而下的优美矫健。

水红好了以后,记住了鹏。老天造化弄人,这就是那种有缘无份的事。不能和鹏结合一起,是水红的永远心结。鹏在老家已结婚,水红还是在意,只能是在心底伤心暗自落泪。

水红心里忘不了鹏,她想走出山,到西安或哪去打工挣钱,养活父母。记住一个人容易,一瞬间记住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去忘记这个人。爱在心里是一辈子都放不下忘不了的。

水红和她妈妈知道我要进山,在前边等着。帮着提些东西一起进山。

这次出来就是想体验大山里人家生活。

三桥村在一处山崖上,有几十户人家。一路行来心情不错,有趣的风景,有趣的心情。几只野兔在山石间跳来蹦去,几只松鼠在树上爬上爬下。阳光明媚,天气很好。

几个孩子在路边荆棘上摘一种红色的,花果一样的东西吃。水红说,那叫什么忘记了说是甜的。

心里奇怪那些孩子怎么没上学呢。星期天?日子过的散乱无章,什么哪天什么日子都不知道了。

山泉溪水欢快流淌着,流淌到山外很远的地方,流进农田大河,汇入大海江洋。

有鱼打着水花。一阵鸟的凄厉哀叫打破心情。不远一棵树上,一只象鹞子的凶恶鸟追逼一只可怜的小鸟。随时要把那小鸟咬死吃掉。我捡起石头用力砸向那里,几次才把那恶鸟赶跑。

水红和她妈妈都笑,说我心眼还是不错的。水红妈妈说我是信佛的吧。

山里很多事都不能忘记。水红,小二十,这个淳朴的山里女孩,有太多遐想。

太阳穿过枝叶,和着雾缭绕,象是温和跳跃的精灵。一个穿着蓝底白花的山里女孩,背着篓拿着镰刀,走在山林里,在阳光溪泉边……

水红家没有院子,有主房和两间配房。配房一间放杂物生活用品,一间是灶房。房子全是石砌到顶的,南方常见的那种老草屋。

主房很宽敞,没有铺水泥地面。屋里简陋,除了老旧桌子柜子也就基本没什么家具东西了。屋里分几间,分别是水红和她妹弟父母各住的,床全是土炕。

陕西的山里冬天是冷的,下大雪山里人很难下山。

水红房间一张大炕,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镜子梳妆用品,小柜里放着水红衣服。炕里墙上贴着一张《红楼梦》里故事情节画,黛玉葬花。还有几张简线和水墨画,是一个叫石头娃孩子画的。画的山里农家,和双乳山风景。

在刚进山口溪水石头上,就有石头娃用毛笔写的诗和画。


石头娃和邢文都是山里孩子,在镇上中学上学。这两少年在三桥村没有不知道的。曾专门去山上十几里远石头娃家,说他是个很有才华的孩子,要他好好上学。

“哥,山里没什么好吃的,都是家常饭,不比你家那些大鱼大肉。”

水红正在做面,我坐在灶边烧火加柴,和山里女孩小二十说话。

水红妈妈到家里也没停留,就带了绳子镰刀去山上割麦子去了。

山上种庄稼是梯田那种,一层层象台阶,哪有好土好开垦,在哪种。山上种庄稼就是靠天吃饭。山里人收成不容易,山下几乎没有地,全是山石,杂草乱树丛。山里不怕下雨,就怕干旱。一但连季缺雨可就白瞎了一季。

屋里光线不是多明,柴火映着水红侧面,一闪一闪的,这个不一样的山里女孩,的确是不一样的漂亮,好看动人。

牛在一边吃着草,山里女孩在溪水边戏水,唱着歌,在山泉里洗澡……山里女孩是诗,是歌,是心里最纯最美的记忆。

水红爸爸一大早就上山割麦子了,水红妈妈从山下回到家就上山了。看时间一点多了还没回家吃饭。水红说山里人上山地里忙,中午不回来的,在山上简单吃些带的东西喝水就可以了,不耽误忙。


陕西人喜欢吃面,都是以面为主。棍棍面,扯面各种面。

在点点食窑,没事就看几个女孩做面。一次水红,印春非要跟她们学做面,她们教了半天,没学好。听两个女孩小声说什么,瓜皮不好好学,太笨了。

“二仙,你诗写的好,学做面可够笨的,还打算留你店里做事呢。”

梅梅边摘菜说着。

“我在家做手擀面可是非常好的,你们这什么面我怎么学不会,和我们那不一样……”

我给自己找理由说着。

“人家是大作家大记者,也不可能留在山里小店。二仙,你到底来这做什么的,也不见你做什么,一天到晚除了到处跑,爬山看风景,就是在我们店里,二仙,你有心思吧?是不是喜欢我们这里哪个女孩子了?”

老板娘雪莉坐在巴台里看着我说。

心里怪怪的,想她是明知故问。嘴上却说道。

“这个倒没有,就是有又能怎么样?女孩人家也不会有我在心里呀。山里女孩就是可爱的不一样啊。”

“这个我知道,人家是为了水红姐呗,水红姐不在店里二仙也不会留下。”

印春小丫头人小鬼大,格格的笑着。

“山里女孩,整天在嘴里,就知道山里女孩,这里只有水红是山里女孩。”

这话说也的确是。印春印甘是草堂镇二府村,不算是山里人。梅梅两口子是四川人,山茶倒是武家坪的,不过她家在镇上。

“是啊,山里女孩就是不一样,哎,今天怎么没看到水红呢?”

心里想着挺美的,突然想起没看到水红在店里。

“二仙,你这才是明知故问呀?水红在在她自己家里忙呀,现农忙,你忘了还是你一起回的呢。”

不知哪会开始,她们习惯叫我二仙,我奇怪为什么这么叫我,我又不是能掐会算?啥时成仙了。


山下食窑做事的印甘,也就是印春的姐姐,听她妹说我会算命,那次就找来缠着给她算命什么。

告诉她只是瞎说逗小孩开心,她不依,还是要算,没办法就给她说了一些。

印甘是个看着很成熟,很有女人韵味的那种女孩子。给她说她会找一个厨师一样的老公,做饭店老板娘。印甘,低头想了半天,心里是有的。

印春知道似的说:“可那人结婚有老婆孩子了呀。怎么可能和那人扯上关系呢。”

“不要瞎说了,你知道什么呀……”印甘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制止印春说话。

“印春小姑娘,你怎么不去挖坑了?那天你围着树转什么的?再去转我看看。”

我岔开话题,那天在店外看报纸,看到印春围着树转,后来知道是玩一种挖坑的牌,谁输了,谁就围着树转。

山里方言口语挺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这边人怎么那么爱说人瓜皮。

小二十水红一次就说,这瓜皮生气了好象。

水红的爸爸和妈妈,各背了好大一捆麦子回来了。水红跟他们热饭端菜。山里吃的是野菜,在开水里滚一会,捞出来,揉干水,放些辣椒面盐料就吃了。

山里野菜也挺好吃。山里人有时间就收藏储存各种野菜,风干留冬天吃。山里全是纯天然绿色菜。

和水红爸爸说话,对水红爸爸采药,一些草药多少知道了一些。在山里时,爱听一些山里人讲山里事,尤其他们采药,和以前打猎的事。

本来现在提倡保护野生动物,也没法打猎了。可一些人问了能为吃到野味或是卖钱,还是秋冬天打猎的。

枪和火药是自己做的土枪,冬天就是下夹子。打些兔子野鸡是常有的事。后来出现熊瞎子伤认的事。再没有人敢进山采药打猎了。

打猎是很少有人打了,采药还是有的,多是结伴,土枪也带着,只用了防身,见到大型猛兽也能吓它一下子。

水红爸讲起他年轻时候,在山里打猎,遭遇了一头大野猪。那头猪多远就看到了他,远远跑过来攻击他。

水红爸爸没太进过太远的山里,有野猪獾和豪猪应该是正常有,可他没见过这么大一头野猪,怕是有三百斤。

那大家伙够凶的,蛮不讲理的劲,霸道的很。

水红爸爸怕一枪打不死那家伙,自己还危险。打不死它它会更致命攻击你。

水红爸爸就没命跑,那家伙就追。看那家伙那么大个,倒不笨,跑起来很快。水红爸爸虽年轻那会,可还是跑不过野猪,眼看就给追上了。

水红爸爸躲在一颗大树后,端枪瞄准野猪,做一下拼,不是它完,就是他完。

野猪近了枪也响了,野猪栽倒倒在地。只是一瞬就爬起来带着血向他撞过来。

土枪是散沙粒,杀伤威力还是不够。那一枪打的那野猪头脸出血,伤到它的眼睛没打死它。

水红爸爸也够拼的,抽出防身的长刀对着野猪刺去。他知道处境,害怕跑是没用的,不做生死一拼就没活命机会。

那猪张着嘴,低着头冲过来。那一刀水红爸爸用劲全身力气,一刀深深扎进那野猪一只眼里。一下扎进去有十多公分。

水红爸爸一拔刀,那猪发出响彻山林一声惨叫,那血狂喷不止。那猪拼了最后劲还是撞向水红爸爸。

水红爸爸往旁边一闪身,那野猪一头撞在树上,扑倒在树根上,抽搐动了几下,不动了。

水红爸爸这给惊吓的,也虚脱了,稍微愣了一下,他怕猪不死,拿刀对着猪脖子捅了一刀。自己瘫坐在地上,半天喘着粗气,掏出老烟袋抽了烟,赶紧爬到树上。

他怕再有野猪同伙家族什么,再来他可打不了了。

在树上惊魂过后,水红爸爸看没什么动静,才从树上下来,砍了树,做了简单架子,又费了很大力气,把那大野猪搞上架子,用绳拖了,天黑大半夜才把那大野猪拖到山下,拖到家。

那一次,家里可算是过了个好年,全村人都尝到了野猪肉。

水红妈妈和水红爸爸,那会结婚没多久,看水红爸爸冒了那么大危险,打回野猪,全村人都吃到了猪肉,高兴还是责怪水红爸爸太冒险。


水红在房在间时,她的初中同学艾叶来了。艾叶和水红家是邻居,家门口经常有人在那坐着玩,说话。

艾叶是和爸爸生气出来找水红玩的。艾叶是个看着很文静的女孩。

艾叶说她爸爸不好,老是和一些女人在一起,村里有关她爸和哪些女人说法。她生气不喜欢爸爸和一些女人说话,自己没钱,打石头赚几个钱还给那个女人花。

艾叶让我有时间和她爸爸聊聊。

艾叶的爸爸没做什么事,平时有买石头的就和人打石头装车。他不想去山里采药。

艾叶不爱说话,她说和水红关系最好,什么话都和水红说,两个人亲同姐妹。

水红中学没怎么念,就下学在家做事了。她知道家里的生活艰难,她要自己赚钱养活爸爸妈妈,供弟弟上学。她可以不念书,弟弟一定要上好学。

从水红家往回走太阳还老高。在路边,溪水边采了各种花,回去用瓶子装水插上花装点房间。

采花插花也是种心情。插的花都被店里女孩,高薪学院的学生和村里孩子拿走了。她们说好看,抢着拿。

雪莉外甥女和吴点点,缠着要陪她们插花,那次两个小孩子,给我化妆描眉茶粉,脸被画的超奇卡通鬼怪。让两个小孩开心疯了一回。

走着路,两个学生情侣从山上小路下来,男孩戴着近视镜,很文雅的羞涩,女孩背着画夹,男孩背着吉他,轻牵着女孩的手,看到有人男孩慌忙松开女孩的手。

看他们下来,和他们一起下山,和他们说着话。女孩普通话话说的很好。心里有种羡慕,觉着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把采的一些花送给他们,女孩说,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接受一个男生的花。

男生反应很快,马上跑到路边采了一支很好看的花,插在女生头上。

后来在山上树下,又看到他们几次,女孩画着画,男生弹着吉他。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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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2日仁怀稿

2020年3月17日再稿

作者简介

李新甫,江苏徐州,喜欢书画,热爱文学,90年代做过市报新闻工作,在县市各报发表过新闻,杂文,散文,小说等各种体裁作品。现做网架钢结构工地施工,有时间写作,现主力自己个人香雪时代文学公众号写作,同时为简书,美篇作者

笔名,香雪风轻扬,旷雪,铭心,初旭升,李新,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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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徐州铜山区大彭镇人

邮编:22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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