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3:10,偏头痛明显变得剧烈。隔天疲劳,略着凉,又喝酒,睡前就有些征兆了。起来嗑一粒散利痛,闭眼平躺着,像嗜毒的人一样等着散利痛来解救,痛一点一点消退,嗯,散利痛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
早晨6:50,爸爸来短信,说妈妈昨天到今天胃疼没吃东西也不去医院,问能否过去下。答:好。然后想起今天周六,儿子的课推后到九点,总要等到他起床吃完早饭出门,不然妈妈也不会放心。勉强起床做准备,发现自己头还在晕。
上午9:00,去看妈妈。她歪在床上,气色不佳。不吃药,也不肯去医院,说半夜胃疼的时候好在服用了一种保健机构推荐的sell food。说是包治百病的东西,并列举各种事例以佐证。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反感情绪就会上来,然后两人一说两掰。
下午2:30,送完儿子去上吉他课,继续去妈妈那里游说。上午去的时候看着她吃完药,但看得出还是不时的不适。趁这个时候劝她去做一次胃镜检查,告诉胆小的她操作过程并没有那么可怕,并且查完好放心,有病好对症。终于答应去医院。
下午4:00,一边接儿子下吉他课,一边和闺蜜聊天,说着毕业二十年聚会的事情。我俩都没去,曾经留下四年青春记忆的地方已经变化得太多,宿舍的钢窗换成了铝合金的,也许再过几年连楼房都要拆了,到时候真的只剩下坐标,和那些记忆。
晚上6:30,和儿子去吃和府捞面,喜欢二楼抬头能看到钟楼下沉式广场的位置,背后的谯楼与通中把中式建筑的对称和映衬完美演绎。吃完面,慢慢骑车回家,看着暮春初夏的风吹开少年敞着的衬衫,他骑车的背影已经越见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