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微信公众号“七个作家”今天的推文:《谁是我们的朋友——纪念徐志摩先生去世85周年》,我才想起了这位新月诗派的代表诗人。文章为我们讲述了徐志摩高明的政治见识,让我们见到他的另一面。而对大多数人来说,徐志摩留给我们的印象就是一个浪漫诗人,知道他与三个女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关于徐志摩,有这样一个笑话,你对女人说:“我想和你一起睡觉”,那你就是阿Q;你对女人说:“我想和你一起起床”,那你就是徐志摩。可见,徐志摩成了浪漫诗意的代表。关于爱情,徐志摩的想法是“寻求灵魂伴侣”,这是他一生的追求,过程中他经历了三个女人。
相信大家最熟悉徐志摩的一首诗就是《再别康桥》了,而我却对他另一首诗更有感觉,那就是《偶然》。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这是我大二上大学语文时,看到的一首诗。我看到的是感情的偶然性,它的产生是不经意的,但当你我的方向不一致时,最好忘记彼此,忘记当初相逢时的美好。这或许能当作徐志摩爱情观的表达,虽然他如一朵漂浮不定的云,但我相信他面对三个女人时都是认真的。当时我模仿了这首诗的形式,写了一首诗,叫《坚持》,表达了我的爱情观。
坚持
我在仰望天空里的云
将你投影在我的波心
我静静地望
你并不知晓
在转瞬间消灭了时空
黑夜的手遮住你我的眼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不解
你已经站住
我静静地望
等待着你我光亮的交会
一开始写的是我遇见了我所爱的人,她让我忘记了周遭的变化。后部分写的是相处中的不解,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对未来还是有所期待。
当明星夫妻之间出现出轨、离婚的情况时,往往能听到有人疾呼:“不再相信爱情!”对语言敏感的我,有点不理解“不相信爱情”的意思,换成“不相信承诺”比较好理解。男女交往时,男方为了向女方表忠心,常常会说一些甜言蜜语的承诺。诺言如果能够信守,那就不会成为谎言,那是要用一生来实现的。梁思成曾问林徽因说:“你为什么爱我?”林徽因回答:“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来回答你,你准备好了吗?”同样的道理,男人要怎样爱女人,也是需要用一生来回答的。很多时候,女人说起自己结婚都会说是别骗了,这可能只是一种玩笑话,当然也包含了结婚后的变化以及夫妻相处的不易。电影《与龙共舞》中,十一姑(叶德娴饰演)发现女儿(张敏饰演)喜欢上了大陆鸡(刘德华饰演),女儿说:“妈,我是不是很笨?”十一姑说:“也没有什么笨不笨的。女人运气好,一辈子就笨一次。运气不好就笨几次,注定要笨给男人的了。”或许在爱情中总有一个人会变笨,然后被“骗”到家。每个人最好就笨一次,让一个人“骗”一辈子。
在影视作品中,两人在教堂结婚,神父总会质问他们,是否愿意“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他们都会坚定地说:“我愿意!”如果是我,我还想说:“我无法给你承诺太多东西,我将我整个人生与全部信仰交托给你。”有人曾问我你写诗,你未来的妻子是否也要会懂诗。我说不需要,只需要包容我的志业,给予我鼓励。我还会说出我的担心,我担心情人节送你的玫瑰花,有一天会成为凋落的残花。漫长生活中的厮守除却热恋的浪漫诗意,多的是琐碎的事务,以及偶然带给彼此的伤害。但愿你扫尽那一地鸡毛,还能记起在你发际曾有一朵美丽的花,能让你安下心来。更希望当我们携手走过那段贫瘠与丰厚的生活时,能向世人再次念出那搁置已久的誓言,并说“我相信爱情,因为你履行了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