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至已过,你那红彤彤的耳朵被冻掉了吗?
落在“小泥潭”旁的一片落叶,像演绎了一番“出淤泥而不染”。一把长扫帚斜立在一旁,满院的树叶却无人清扫。大抵是因为疫情罢了,让人们蜷缩在家里不愿出来清扫,也没了那些受命来打扫小区的花甲。
门口的蓝帐篷,挂锁紧闭的大门。我们像是囚犯,被拘在这里,时而有人唏嘘,也有人不语。落在帐篷里的,自然便是狱警,但并不凶悍,回头可能有些大白在里面搓手。帐篷上的“防疫”二字,便是将我们变成囚犯的根本。大门上的五星红旗已是十月就有的了,每年往往是中旬左右就撤掉了,现在却不可多见的在这寒风中了……
大树上一眼便能瞧到鸟巢,但不见风华叶茂。小道的路灯亮了,照亮了漆黑的小道,照不到夜晚行路的人们,与快落尽的夕阳想比,它要更灿烂些。些许的迟钝,让我没能拍下夕阳,但却拍下了夕阳的尾巴,像烟熏陶过的紫色,清新淡雅般的。夕阳下的孩子,看到这紫色,也想要抓住它。“抓住了,笑一个。”我对这孩子说着,便给他看,笑的更开心了,可能这便是孩童的稚气所见。
冬至一过,便连着下了两场雨,天气转凉,随后变冷,水坑也变成了孩子的滑冰场。看!他在上面滑行,心情应该与夕阳下一样开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