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之后的第一场雨沥沥的下了两天,听说很大。
在楼里没有外出,完全不知道有多夸张,
只是深夜里回去的时候路过门口恍然听见呼呼的风声。
朋友圈里有人开玩笑,说依萍去找她爸要钱那天的雨和周芷若接任掌门那天的雨到底哪天下的更大。有说二爷去和佛爷求药的时候雨更大,贺函给罗子君送伞那天的雨更大,甚至说灭绝师太托孤那天的雨更大。
下了这么多场雨了呐。
有小姑娘说,我奶奶八十多岁还能晚上缝衣服。我说我十八岁都不会缝衣服。
她解释,说她这么健康是因为不多管闲事,
她说,因为妳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呀。
还是杨同学说的最对。
我没过司考雨下的才更大。
没有最大,只有更大的雨。
妳看,下雨都是些伤心的事儿。
其实我也挺伤心的。
觉得累。
觉得不知所措。
这可能是史上最负责的补习班了,如果没有楼下会议室传销团伙的嘈杂的话。
每天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晚上七点半到十点半,
高考好像都没耗上这么规整的时间表。
好像?对啊,我不记得了。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就越来越不清楚,
如今只恍恍惚惚的记得那年阳台上的火
冽冽的烧尽了整个年少的回忆
纸笔记下的,也未必真实吧。
早起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但是头疼的愈发厉害。
也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困,咖啡和茶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
仿佛很给面子啊。
活的健康一点并不是一件坏事。
在妳还需要借助一点外力的时候,不要抵触。
终究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