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到凤鸟,从旧石器渔猎阶段通过新石器时代的农耕阶段,从母系社会通过父系家长制,的传统图腾,是原始艺术,又是原始巫术礼仪的延续发展和进一步符号图像化。到春秋战国,巫术礼仪、原始图腾逐步让位于政治和历史。色彩是更原始的审美形式,从动物图案到几何纹饰,在于人的审美包含观念想象的成分,美是“有意味的形式”。
青铜饕餮
尽管青铜器纹饰也可溯源于原始图腾和陶器图案,但主要体现了早期宗法制社会统治者的威严,力量和意志,以饕餮为代表的纹饰属于“真实的想象”出来的某种东西,以超世间的神秘威吓的动物形象,表示出这个初生阶级对自身统治地位的肯定和幻想。殷周青铜器上吃人的饕餮也是也是这个时代的标准符号,大规模氏族部落合并战争,但早期宗法制与原始社会不可分割,因此扔保持某种稚气。
同期汉字形体获得了独立于符号的意义的发展途径,以净化了的线条表达出形体姿态、情感意兴和气势力量,形成中国特有的线的艺术:书法。甲骨、金文把象形图画模拟演变为纯粹化了的抽象的线条和结构,是真正“有意味的形式”,它是活生生的流动的富有生命暗示和表现力量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