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花生里的童年
花生豆就馍馍是我童年最美的零食,早起上学时,装上一兜花生,拿上半个馍馍,上学路上边走边吃,花生的醇香混合着馍馍的微甜,现在想起,仍是人间美味。
每年秋天,晒干后的花生被分成几等,捡出最大最好的作种子,最小的不饱满的留给我们几个做零食,中间的用来榨油或出售。花生里装着最香的美味,也装着我们秋季的学费。每年花生收获的季节,我们的花生大餐就肆无忌惮,忘不了妈妈煮好的一锅五香花生,忘不了奶奶自创的花生馒头。没有机器的年代,我们用手在花生在板凳上一颗颗甩掉,所以埋头干活时,经常有空中飞来的花生,“嘣”的一声告诉你一切都有可能发生。那时候,每家的屋顶上都是晾晒的花生,风吹过,甚至能听到花生在壳里的懒腰省。
最喜欢像《社戏》里的二喜一样,带着小伙伴去自家地里拔上几棵花生,用手抖落掉它身上的泥土,急匆匆拨开湿湿的外壳,慌忙将清香的花生入口,幸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