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喝酒伤身,但不喝酒伤感情,喝酒本身这件事情并没有错,错在我们赋予了酒太多的内涵。
很多人都会喝酒,朋友聚会前任结婚领导儿子满月等等,或者因为面子,或者因为感情,众人举杯,自己也不好意识不喝了。但也仅仅是喝一点而已,离喝醉酒估计还远着呢,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喝醉,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是什么一个鬼样子,所以也就错过了喝醉后的美好体验。
我第一次喝醉是在高中,那时文学社的主编请客,就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点了干炒牛肉河粉,外加一瓶燕京啤酒,两个一次性杯子,两双筷子,两个搞文艺的好基友,就这么干了一瓶啤酒。一瓶啤酒能喝醉人?我们还真醉了,哦不,是我喝醉了。
其实还在大排档的时候,我还很清醒,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就开始觉得有点头晕,一直回到宿舍都还是头晕。我直接就躺在床上了,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大声说话,开始发笑。同宿舍的同学开始担心我,知道我喝了酒,尝试跟我说话,发现没有在一个频道上,觉得不妙,于是觉得把我送校医。那时我对整个过程很清晰,说明我是有意识的,其中我还记得当时是冬天的晚上,一个同学背着我,后面还跟着一个同学为我盖被子。
去到校医室,我还能感受到校医装模作样为我把脉,我不知道原来他能治疗醉酒。吊了一瓶葡萄糖后,我的情况稍微有些好转,但是担心我继续发作,安排了一个同学守着我。半夜到了,我尿急,要 小解。高潮部分来了,我在同学的搀扶下,来到草丛中准备施行,在解开裤子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同学就站在我旁边看着。一直以来,我都害羞于看别人的巨物,也害羞别人看我的巨物,所以当时我做了一个奇葩的决定,就是觉得不解了,直接提起裤子,说我不撒了。
我知道我当时我还醉着,却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虽然醉,但是清醒,我把这种感觉理解为意识的作用。完全不需要意志力去支撑这一切。
倘若说高中的醉酒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么在清远那一次就是惊心动魄了。那时刚刚出来工作,经常出差,每到一个出差地儿,当地分公司的同事就会热情招待,都会喝点小酒,这都不算事儿,因为我的酒量在大学那几年慢慢练起来了。最怕的是,有时侯在分公司需要跟客户进行商谈,客户就会用夸张的方式招待我们,其中最夸张的方式就是喝酒。
那次我们正餐喝了一瓶一斤装的白酒,一瓶2斤装的洋酒,就三个人。我当时一个傻劲的猛干,心想我还是能坚持不醉的,准备转场的时候,我意识到情况不妙,马上上洗手间,关好门就狂吐不止。那时意识开始模糊,不知到洗手间里待了多久,直到有人敲门,才开门离开。
转场的时候,客户又带我们去ktv,接下来是啤酒,好像已经计划好了的,一切是那么轻车就熟。经过清远的凉风吹袭,我的意识开始清醒了很多,坚信能接着喝。如客户所料,我终于坚持不下去,歌曲开始跑调,最拿手的歌曲,难听的要死。那时我在想,接下来会很糗,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回家。
那时长期驻扎在清远,公司安排了住房。同事送我到楼下的时候,我就要自己上楼了。从那一刻起,6楼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挑战。我有可能就在爬到3楼的时候,倒地就睡着了,更何况我还有带着电脑,要找到钥匙。奇怪的是,当我给我自己暗示的时候,我就慢慢往上爬,虽然很慢,但是知道目标就是要回家,回到住的地方,然后当晚安然无恙。
由于工作的原因,总是需要喝酒,我酒风一直不错,来者不拒,只要中途到洗手间抠喉吐掉,当晚一般不会醉,遇到偶尔忘记中途抠喉,晚上只能等醉了。醉了就要回家,不管是意识还是意志,在我醉的那一刻,我就跟我自己说,我一定要在今晚回到家,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记住车站名,按时下车,找到钥匙,找准钥匙孔,开门,找床,一切都是那么有条有理,就像没有醉一样。至于是意志还是意识帮我找到回家的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