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六日,在很多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对我来说,也是这样。但也许更多的不同是,两个原本在人生经历中毫不相干的两个人重合了,后来也有了一定的交集,也成为了朋友。
我的朦胧期最早是在初中,那个时候的一切是绝对纯粹,也是在那样的纯粹中把自己置于一个被外界所冷眼孤立的环境之中,尽管无论从初中,还是到高中,还是到了大学,大家都觉得我像个神经病,好像那样的事与我无关。
高中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不去跟任何人诉说,将所有的秘密都带入我的日记中。累了就睡,不开心了就请假,散散步,散散心,做一个造作的矫情诗人。毕业后实在是不舍,是难别离,也是辣眼睛,所以我没有去参加高中毕业聚会,静静地在虚拟网络中看着大家的欢歌笑语,独自神伤。
上了大学,很长一段时间被新鲜感蒙蔽,忘记了那样的日子里所谓的精神支撑,所以大一总是碌碌而终,在一个约定却没有相聚的夜晚,喝醉了,在宿舍发酒疯,吐了一地,那应该是我人生第二狼狈的时刻。到第二天考专业课视听语言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或许,我就是这么不痛不痒,对任何有关可以分泌多巴胺的行为绝缘了。
到了大二,一切都变了,身边的人都在变,那些原来的朋友也都在变,而我终归是要学会改变的,换了发型,换了衣服,换了一副皮囊,也换了一个身体,灵魂与当初早已不同,似乎污浊不堪入目。很羡慕那些坚守阵地的人,他们是多么幸福,是多么纯洁啊。在我看来,那些都可以称之为理想,他们的理想还在,人生还很丰满。而我不再是了,没有为什么。
到了如今,又要放弃了,现实总归还是那么残忍。七月八号,一个一度让我以为回到了初中高中的日子,在短暂的五十八天里,我觉得自己过上了纯粹的生活,和以前的那个自己一模一样了,也有了短暂的人生理想,生活也算是积极的。但今天一股脑儿,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真相残忍的揭露在眼前,总是要去接受的。不能像林宥嘉《浪费》里的人那样愚蠢,我还是鸡贼世俗的,我脱离这样让我如梦如幻的现实,回归自我忙碌且百般无聊的现实,在这样的日子里苟延残喘。
就是这样了,
我知道,
你要走,
往东,往北的方向,
那里的花色彩缤纷,
那里的雪洁净无瑕,
那里的一切都是新的,
驻足原地的我,
在原地驻足着,
等待着一场奇遇,
还有一个,
一个说走就走的梦,
一个让我满心雀跃的消息,
一个同我有关的漫长的故事,
现在这样的梦,
这样的消息,
这样的故事,
我不用了,
因为我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