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得要死。写作是不是能麻痹掉牙疼呢?
一直以来写作帮我麻痹掉好多种不适。
说起不适是不是你们便要说是玛丽苏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了呢?
比如我特别孤独的时候我的感官就特别敏感,我会感觉空气特别干,我鼻孔就会疼,嗓子眼儿也会疼,完了以后呼吸不顺胸口就闷得慌。尤其是我孤独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太阳和芝加哥的雪和前面路人都特别晃眼,感觉要把我晃成青光眼了。所以这种街景使眼睛难受的时候,我就得四处寻找或者说是躲逃,找到某个角落搭配一个角度,再搭配一个画框成为构图成为美。如果有幸找到了这个构图并且还有幸把它拍下来了,我就会有一种像写作一样的,发现创作美什么的满足感把各种不适麻痹掉。这种满足感一般会维持20秒左右,我在此间高潮,20秒以后虽然没那么幸福满足了,但也是舒坦得多。
总体上讲我痛恨孤独,它带给我太多不适,却只那么一点儿不值一提的短暂快乐。
只是我就是躲不开它,我就是孤独,所以我必须告诉自己:“我很孤独,但是孤独得尚不足够。”
好了。牙已经没有这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