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甜心
三:喜乐的心乃是良药,忧伤的灵使骨枯干
《失火的天堂》,天堂失火了,一个女孩带着烧着的头发,烧着的棉衣,袖口冒着浓烟,从她家的厨房门里跑出,狂奔向大街。
这场火惊动了上帝。
她,豌豆花,一个被诅咒过的命运,无论怎样努力,命运好像都不放过她。
她,还是被她的恋人在得知她的过去种种之后抛弃了她,受尽凌辱和摧残的心灵再也无法存受,最后选择离开了人世。
看过《失火的天堂》后,好多年豌豆花的形象存留在我的脑海,以至于我对一些民间的传说产生丝丝的痛恨。
关于克星,诅咒,画符等等好像巫术的东西产生厌恶。
这也许是我的命运跟这些有丝丝的牵连,留下的偏见。
六月初三这个日子,我查找了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它是个多么不好的日子,为什么民间会传说六月初三是乌鬼生,仿佛是一个被诅咒的日子。
之所以对这些关心,因为它与我的生世有关,我也受其浅浅的伤害,虽然不足以对我的心灵留下多少阴影,但是给我留下了很多不解的迷。
背负了一个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我的乳名小芳的由来。
小时候,大娘,姑姑们经常嘴边挂着一句话,这丫头“妨占精”,所以起了个名字带个芳字与这有关。
这是她们对我放在嘴边的口头禅,一说到“妨占精”无论我玩的多开心立即停止,然后默默的听她们更多的唠叨,其实她们并没有太多的恶意,那是停止我在她们眼里淘气的杀手锏。
因为她们都说妈妈生下我以后就生病了,妈妈的病是因为生我,所以对于任何人的责怪我都默默的接受,并且自己内心也有愧疚。
妈妈为什么生下我就一直生病,这事根深蒂固的安放在我的心里,未曾怀疑过,又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我上了小学,妈妈病入膏亡的样子深深刺痛着我的心,越发的让我有负罪感。
解铃还需系铃人,直到有一天,妈妈因着我又好了起来。
在此我要向我小学的同学,红艳表示感谢,更感谢上帝的恩典,他借着一个女孩的口把救恩临到我们。
那一天放学,接受红艳邀请去她家玩,进门被一幅场景给惊吓住了,因为红艳的妈妈和其她老人家在那里闭目嘀咕着什么。
红艳告诉我,那是在做祷告,我才知道她们家都信耶稣,后来红艳说:小芳,也让你妈妈来信耶稣吧,直到现在我仍惊叹从一个孩子口中发出的是拯救的声音,这背后一定有个强大的力量在支配着。
回家后,我就把红艳的话复述给妈妈听,其实很机械化的,在我们小小年纪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思想,只是随口的一句话而已,可是事情并没有因着我的随便而结束。
几天后,红艳的妈妈和其她老人家就把我妈妈抬去了教堂,那时候我的妈妈已经不能起床走路,长年的卧床,药渣铺满我家附近的马路,也不知道妈妈究竟得了什么病。我只知道妈妈是生了我以后开始生病。
直到现在我仍然为此事思索,是小小年纪的红艳,有此过人的思想向大人们发出强烈的意愿,还是背后有一股强烈的力量的推动,她们会去到我家挽留我妈妈的生命。
记忆里妈妈去了教堂以后,没有多久,就可以走路了,说话很有精神,从那以后,妈妈整个就是脱胎换骨的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做起了生意,我的家有了生机,欢笑,温暖和希望。
直到现在,我的妈妈快八十岁了,仍然说话声如宏钟,身体硬朗的很,最大的是她的精神财富,每每电话都安慰鼓励我,在困难面前不要惧怕,她永远不倒翁精神,都是励志篇,给人信心和力量。
妈妈的变化我一直感恩,感恩上帝的恩典降临在我的生命里,她就是这样从膏亡到健康上帝二次给我一个妈妈,但是就其细节我仍然是个迷,直到今天我开始落笔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脑海突然冒出几个字:“喜乐是良药……”于是我点开资料为这篇文字做准备的时候,一切才豁然开朗的在我的面前。
喜乐的心是良药;忧伤的灵使骨枯干。
这一句箴言得到社会历史,人的亲身经历和医学界的验证和公认。
医学研究证明,人体的免疫功能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一个人心情长期压抑,有不安全感和不愉快情绪,就可能患各种慢性病。
由于大脑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而使中枢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紊乱,使激素分泌发生变化,降低了免疫功能,许多危急生命的疾病就会相继发生。
从这些论证里我得到了多年查找的答案。
爸爸的手艺远近闻名,谁家遇事不想请个放心的师傅把事办的放心圆满。那时候的人讲究情面,也就是人情重,淡泊名利。所以上门做工大都是人情活,不收工价的。
大家对我爸爸也心存感激,自然会热情款待,经常醉的不省人事的回来,每次爸爸回来,醒酒的阶段是我家经历一次命运挑战的阶段,妈妈的唠叨一声紧过一声,我们小孩蹲在角落不敢发生,爸爸嘴里留着口水语无伦次,不成句的谩骂声夹杂多少怨愤。
妈妈的唠叨不无道理,妈妈肯定心疼爸爸的身体,爸爸本来身体就带着顽固性慢性病,直到我们长大兄妹几个拿钱才手术切除,由于手头不宽裕病痛一直折麽那么多年。
爸爸繁多的人情活,妈妈情绪极为不满,因为我们兄妹五个要吃要喝,家庭生活极为困难。
妈妈比较现实一些,爸爸最大的反感是唠叨不收工价的事,情急之下会动手打妈妈。
此时我恍惚更多的明白爸爸粗鲁的行为背后的真心,其实爸爸心里也想拿钱,一定也想让我们兄妹几个吃好穿好,可是又挪不开情面,下不来意思收钱,这就是中国人的面子,在那些年,逼真的演绎在我的面前,一幕幕仿佛昨天,可怜可悲又可赞,我不由得为这种精神敬佩了。
那时候的手艺人多么的稀缺,放在现在的年月,我家是最有钱的户头。现在的工价等同或者大于物料费用,按天按时计价哪里有什么人情。去年我从广东回来家,第一件大事就是装修房子,其间为财为利的恶劣行为种种在此不必细说,只略略点到已令我义愤填膺,情急之下我不得不为那个年代那群讲面子的中国人唱下赞歌。
在那样的社会背景和家庭情况之下,妈妈长年的郁结,加上家庭重担落在她一人身上,自然会生病了。
一次偶然我终于揭开了妈妈病入膏亡的原因,姑姑一次无意间和我叙话,说到了爸爸打妈妈的事件,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妈妈生过我不久,是不是在月子里或月子满以后已记不清了,据姑姑说就在我出生不久的时候。
爸爸用一根半截木棍把妈妈打的非常严重,其实关于妈妈的病我已经调查了很多年,姑姑无意的叙话,正中了我一个有意人的心,姑姑说那一次挨打之后,你妈妈就病的起不来了。
在我有意的追问下,我知道了妈妈的身体长年郁结,直到生了我之后一次恶劣的事件中,再也站不起来,由于时间的巧合,之所以落下一个我是“妨占精”的名誉。
查找妈妈的病因今天第一次以文字的形式表露,并不是我这个小孩多有心机,因为我实在迷惑我的出生是不是带有迷信的色彩。
妈妈的病,爸爸和我,这是时代的悲哀。
在此我给我的爸爸妈妈深深鞠躬,他们给我留下的记忆只有爱,爸妈的嘴里就从来没有说过马句话,说的最多的是姑姑,其次是婶子大娘,她们没有太多的恶意,但是在我心思细腻的小孩心里留下很多,很多。
在爸妈的爱护下我成长的很好,今天有幸能拿笔写下这篇文字,了却我多年的夙愿,为豌豆花和那些被迷信思想受害夭折了的孩子喊冤。
更为今天在某个仍然贫穷落后的地方,存受着不白之冤的孩子喊话,揭开种种的迷雾,孩子的心是纯真稚弱的,她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能力去相克谁。全是道听途说的迷信思想在作祟。
喜乐的心是医治的良药;忧伤的灵使骨枯干。
妈妈在去了教堂之后,有了信仰和寄托,内心的郁结完全释放开,病无药而治。
突然心中又冒出一句话,人活着不仅仅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中的话。
感恩上帝的恩赐,今天借着一系列的事件,让我通晓他的道理,明白他智慧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