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把你枕在我的每个梦里。
农村的暑假生活最让人羡慕的不是拿着筲箕抓鱼,或是蹲在家门槛吃着老冰棍。 这些都太俗气了,至少谭小思是这么认为的。
每当将要解放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小鬼炫耀着自己早就安排好了休闲的行程。 从学校的路上谈论到教室门口,上课了还意犹未尽,嘴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和美食都超过谭小思的认知范围。
‘不过就是去父母打工的地方耍嘛,说的好像总统出巡一样,嚷嚷的都影响我学习了。’ 谭小思的小嘴撅的老高了,都快到鼻尖上了,气呼呼的把书打乱重新一本一本整体贴着叠了起来,高的莫过头。嫉妒真的会使人面目全非,祁粒看到一清二楚。
2016不特殊,唯一的区别7中旬是中考,和高考一样,全城戒备,单枪匹马,各奔东西,还有那场不合时宜的关系。
夏天的尾巴俨然热的不安分。
窗外的雨很急促,随着风显得肆意妄。纱窗应该是很有年代的物品,即使用纸壳挡着依旧有雨跑来玩。
老式的电风扇咋呼咋呼,纵横的铁线上有规律地缀满了灰尘。呼噜噜,声音很大,实际风力实在是驱散不了谭小思和茉莉俩的燥热。谭小思侧躺在床上刷着当下最有热度的电视剧,两眼炯炯,嘴唇始终微微上翘,牙齿时不时磕着没有弧度的指甲。
“啊——哈哈 好甜呐”
“请你克制 我还在”
祁粒没法接受在安静的空间下有着不确定的因素,而谭小思就像一枚炸弹,不扰人清梦也失了十分之一的命。奈何没法子,谁叫她是自己选择的闺蜜呢。看着脸红的像喝了整瓶山崎的谭小思在她眼皮底下翻来覆去,一张脸笑的像揉成一团的草稿纸,千奇百怪,不忍直视。
“谭小思 你还会想他吗”
祁粒算是半个药罐子。她端着一杯热水,因为是瓷碗,双手得捧着,刚好放在碗口边。这是最挨不到烫的地方。一口三呼,随着风,热气缓缓升起。迷了眼,也迷了神,这才不合时宜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谭小思把手机搁在胸口,看着脱落成别样风貌的水泥天花板思索了十几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