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沪的路上,心里很烦躁。母亲躺在医院里,而我却不得不离开。虽然她身体没有大碍,只是输点营养液。有小妹和二哥在。
匆匆返回主要原因还是我所报的"国际汉语老师证书"的考试临近,复习不够彻底,比较焦虑。在母亲这里,我是根本没法复习的。
去公积金中心办理业务。单位把我的公积金账户变成了两个,原因是前任会计填错我的身份证号码,不得不改正。到了那里才知道,单位的新会计已经把我的身份证号码改变过来了。我其实不需要过来了。
我想表达一下对新会计的感谢,可是自己是个"请了病假,脑子不够好的人"。也就作吧了。我是个被集体里的"边缘人",还是少说话为佳吧。
看着账户里的八万多块钱,想想再过几年退休后,也能拿到十几万到二十万的钱啊,我不是一无所有的啊。想到这里,我心里为之一亮,感觉未来充满希望了。
我只要在退休之前这几年好好努力,还清现有的该还的债务,退休以后,拿一笔钱。可以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再加上自己每个月的退休金,我的日子不会那么难过的。
在没有还清债务之前,我是没有心情再婚的。再说了,哪个男人愿意再婚的老婆有债务呢!
返回沪的路上还有一个小插曲。
我匆忙赶市区去做返沪的大巴。没有等到专线,就被拉上了去市区的黑车。我进了黑车问司机车费。前面一个副驾驶的女人不耐烦地向我摆手,让我小声点。
看着她那怒目皱眉的表情,我心里不爽火气也上来了。如果她能面带微笑地向我表示歉意的话,同时请我声音小一点的话,我说不定没有一点火气。
毕竟轿车里的空间就那么大,一个人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还是会让人的耳朵很不舒服的,好像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最忙似的。
我看着她不停地拨电话,似乎在谈啥业务,和客户沟通,有的电话其实就是废话,业余她认为是在和客户联络感情,我的耳朵却听的非常不耐烦。这人是把轿车里的这点空间当成了她的办公室了吗?
我终于安奈不住我内心对她的不满。我慢慢打开我的网络学习课程,把音量调整到和她的电话声音差不多大。那个女人中午意识到了我的不满,把自己的电话音量调整小了一点,我立刻也把自己的手机音量调整低一点。
我为自己的恶作剧心里得意。到达目的地后,我便匆忙下车了。我终于摆脱了那个女人不停打电话的噪音。走进车站里,才知道这里并没有10:30的大巴车。而是必须去南站乘12:30的。
到了南站,我才想起来我的手里提的塑料袋丢了。我在总站从黑车里出来时候,把塑料袋没有拿出来,里面放的是我小妹给我的一袋花生,一袋瓜子,还有不少的小火腿肠。
唉,辜负了小妹的心意。也许是对我在黑车上不礼貌地"对抗"那个打电话女子的惩罚吧。我打过电话给黑车司机(恰巧微信付款上找到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司机表示没有看到我的遗落的东西。我无语了,就当"奉献"给他们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