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之后你就删了我好友。
今天下午晕乎乎感觉连繁盛的阳光都开始枯萎了。我于是想到了你。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除夕那天我们一定聚在一起,即使相对无言,也能待一个晚上。去年是第一次例外。
我们早已失去彼此,却没想到如此彻底。
于是我发了一条说说——
什么时候过年。
我忽然有一点想念你。是那些冬天裹着围巾穿着厚厚羽绒服的你。
一切喜悲来得猝不及防又无计可施。
你当然看不到这条说说。你早就把我拉黑了。
但当两个成年人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心照不宣地在微信上开始拉锯。
你不爱用它。我也不怎么用。
这一年多来你大概只发了三四条朋友圈,每一条我都隔好久又重新点开看一次。
我依旧想知道你生活的很多细节,揣度那个女孩子与你关系是否密切。
即使你我早就宣言:自此以后,再无瓜葛。
年少的喜欢与喜欢后的疲惫就是如此细微零碎小心翼翼又刻骨铭心。
我在朋友圈里问有没有人推荐一下感冒药。我当然没想到你会回复我。你从来没有在我朋友圈里出现过,正如我害怕被你发现我窥伺的目光一样。
又或者你和我一样,都不愿去惊动对方那颗敏感又高傲的心。
平淡的寒暄与询问,语带客套字含疏离。
最终我依旧没忍住,问你,寒假约吗。
你很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回复我当然。
我早就想写点什么,关于我们,关于一整个夏季和除夕。
但最后没有想到是在此时,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忽然遗落一声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