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掌填满胼胝,用以保护我的青春。它象跳脚的小姑娘一跳,就不见了。二十岁的时候,我挑着月亮戏弄时光——时光也戏弄我以至于现在,我的肉体和地球引力混在一起,腌臜得不成样子。八十岁的时候,我想着离二十岁的日子也并不是很长,可是却被芳华刺的滴血。孩儿伸过年轻的时代扶了我一把,我已病入膏肓。他说,娘啊,二十和八十,无非就是美丽和收获的区别。我才安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