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是身体上的齿痕
火车驶向一座名为性的坟
我是你不能光明正大占有的孤魂
你是最危险的掘墓人
今天你准备从哪里开始起吻
以敏感的停顿,或以粗糙的撞碰
凿开这片潮湿的花纹
开一盏若有若无的灯
在杜蕾斯旁边放一本杜甫的诗文
你便知我城春草木深
昨日你离开是在凌晨五点十九分
我咽下妈富隆如同咽下你的根
是谁在用最古老的方式激烈地交锋
一次次连声求饶和无数场持之以恒
我的墓床以及你的未能自由身
一刹那快感是千军万马的折损
你的子弹精准,我便血液回温
可惜天要亮了,我亲爱的先生
今日你离开仍在凌晨五点十九分
我的乳房将会目送你关门
街头风是我喘息声
街头风是我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