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如舟,要行稳致远,既需清晰的航向,更需全员的同心划桨。管好班级从不是班主任的“独角戏”,而是师生共谱的“协奏曲”,关键在“规则”与“温度”的...
老巷口的邮筒锈迹斑斑,绿色的漆皮卷成卷曲的波浪,像被岁月咬过的边角。它曾是整条街的心跳,清晨总有穿着蓝布衫的邮递员弯腰,把远方的信笺轻轻塞进去,...
教室后窗的风扇转得慢悠悠,把六月的热气切成细碎的风,也吹来了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我攥着笔的手悄悄沁出薄汗,余光总忍不住往斜前方飘——他正低头在...
秋光裹着乡野的风,漫过伏口镇中心学校的窗棂——作为本次大赛初中组唯一参赛的农村学校,一群捧着书卷的少年,带着泥土与墨香交织的气息,在涟源市第二届...
老巷的槐花又开了。 我站在巷口,望着那株老槐树撑开的绿伞,细碎的白花瓣像雪片似的飘下来,落在肩头,也落在记忆的褶皱里。恍惚间,又看见奶奶坐在槐树...
清晨的厨房总飘着白粥的香。母亲掀开锅盖时,蒸汽裹着米香漫出来,她用瓷勺轻轻搅动锅底,防止米粒粘住,动作慢得像在打理一件珍宝。我坐在小板凳上,看她...
风过林梢时,枝叶不会因欲留风而僵立,反是舒展腰肢,才舞出满树婆娑;水过石滩时,溪流不会因遇阻而狂躁,反是迂回婉转,才淌出一路清响。人生亦然,所谓...
檐角的风铃总在风来时长吟,不必刻意迎合风向,它的响是随心的;墙角的野菊从不管时令是否合宜,遇着暖阳便肆意绽放,它的开是随性的。随心随性,从不是放...
清晨推开窗时,总见楼下老槐树的枝桠间,一只麻雀扑棱着翅膀啄食露珠。它的羽毛沾着薄雾,却依旧蹦跳得轻快——这大抵就是生命最本真的模样:不必宏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