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闹钟响在6:30,我像往常一样把它摁掉,屏幕却亮出“9月29日”四个小字,像一句冷笑话。窗外天色灰得发苦,雨丝把国庆的红灯笼提前泡得褪了色。我翻...
漠南村的春天总是迟到。黄沙像一条不肯离去的蛇,盘伏在田埂上,把去年残留的麦秆咬得沙沙作响。 阿青蹲在地头,用一根断筷子翻土,翻出的不是潮气,而是...
凌晨一点半,我第476次刷新 Bxxs直聘。屏幕的蓝光照在脸上,像一口枯井。 系统提示“暂无新岗位”,我却固执地往下滑,仿佛再多滑一次,就能滑出...
“我好无聊。” 这句话像一句当代咒语,从地铁车厢到深夜宿舍,从会议室到度假沙滩,随时被脱口而出。 我们害怕无聊,却又不断制造它;我们咒骂它,却又...
凌晨四点,偶尔地咳嗽像一把钝刀,将我从深海般的睡眠中剜出。喉咙是生锈的铁管,每次呼吸都摩擦出暗红的火花,在胸腔深处点燃一场无人知晓的野火。望着窗...
城西有家“时间邮局”,门脸小得像信箱,只在每月三十号营业。 邮局的规矩古怪:你可以给过去的任何人寄信,但信封里必须夹一根自己的头发。没人知道头发...
居家,是大多数人一天中待得最久的地方。它不仅是身体的栖息地,更是心灵的港湾。一个理想的居家环境,不仅能提供基本的生活功能,还能滋养情绪、激发创造...
头疼是一种微妙的痛,它不像刀割那样尖锐,也不像火烧那样炽烈,它是一团潮湿的棉花,堵在脑壳里,一点点吸收所有清明。 窗外断断续续地下着雨,雨脚细得...
台风又来了。 气象台把警报从黄升到橙,再升到红,像给天空加了一层又一层隔音棉。 风把雨拍在玻璃上,声音听起来钝钝的,像有人在我脑壳里敲木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