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那句话浮上心头时,我正望着地铁窗上自己的倒影。“人间无趣,有幸有你”——玻璃上的唇形无声翕动,像一尾缺氧的鱼。列车驶过隧道,黑暗吞没影子的...

林徽因那句话浮上心头时,我正望着地铁窗上自己的倒影。“人间无趣,有幸有你”——玻璃上的唇形无声翕动,像一尾缺氧的鱼。列车驶过隧道,黑暗吞没影子的...
诗/苹儿(茵草芳菲) 风,把炎热的夏天吹散 蝉声像退热的脉搏 在梧桐的指缝间,慢慢放缓 阳光仍带着傲气 高高挂在树梢 却在玉米的齿列上 渐渐练习...
诗/苹儿(茵草芳菲) 外孙睡的小床 还在原处吱呀 只是摇晃的 不再是一双胖呼呼的小手 而是一本 翻到一半的《时间简史》 院子里的紫薇树 把影子剪...
夏末的晨光带着毛绒边,软软地趴在窗台上。园子里的百草仿佛得了敕令般的疯长,薄荷窜得比木栅栏还高,迷迭香伸出带刺的臂膀经常钩住衣角,连最温顺的绣球...
我对那些四季常青的植物始终怀着某种警惕。它们太完美了,完美得近乎虚伪——无论寒风如何肆虐,它们永远保持着不变的姿态,连叶片掉落都要偷偷摸摸...
故乡把我遗漏在天涯,像个走失的孩子。我呼喊了许多年,声带里藏着只有田埂听得懂的方言。岭南的雨季太长,总把回家的念头泡得发白。异乡人最怕开口,每句...
所谓爱情,年轻时总当是滚烫的浓茶,必要熬到发苦才显得深刻。后来才懂,不过是一杯温水,暖不了太久,也凉不透心肠。我们都曾以为自己是举世无双的那一个...
人的嘴,是世上最玄妙的风水阵。唇齿开合间,命运便悄然转向。 我见过太多女子,将苦水含在口中如含着一枚酸梅,日复一日地吮吸那点苦涩。她们逢人便剖开...
流年这东西,向来是最不讲情面的会计。它只负责埋头记账,从不管盈亏。新桃换旧符,不过是账簿上又翻过一页。而我们这些凡尘里的碌碌众生,也不过是它流...
文/苹儿(茵草芳菲) 傍晚六点,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还没褪尽,街灯已迫不及待地亮起,像是谁把一天的星星提前撒在地面。柏油马路白天被太阳烤得发软,此...
专题公告
主要汇集女性作者的散文,为相互学习交流,创建展示一个崭新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