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繁冗的仪式 频繁的毒粉,渐渐变少 黑的则开始泛白(比如黑板)。一串敲门声 急促程度决定目光深浅 和惶恐的大小;新刷新的倒计时 决定头颅的高度...
看 前方 和两旁 沉寂是白 但各有区别 反衬产生亮光 模糊则显得黯淡 白灯映入橙色背景 一点点晃过断成珠链 而唯一不变的却是尽头 就像黑洞的中点...
我在梦里做梦,惊醒 同时惊醒的, 另一个梦。于是起身 于是当我写着这诗,迟到的疑虑说孤独 于是孤独变成双份,强硬得像并行 或冬或夏的树。我想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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