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被焦虑唤醒,它悄默声的来了,但不会悄悄地离开。焦虑,我知道你又来了,你陪伴了我多年。考试的前夜我会与你相遇,毕业找工作更是与你形影不离...
从凉爽的草原回到炙热的中原,身心似乎又恢复了热烈。下了飞机再乘车到家已凌晨12点左右,忍不住走到花花草草的旁边。在我离开的日子里,栀子花...
悲伤是如此强烈,在它的背后则站着深深的自怜。一切都从自己出发点,视自己为世界的中心,同时无接纳外在的评判,否定,就样把自己锁进了孤独,痛苦和...
那是1990年的清明节,学校组织去扫墓,我不知怎的被选上可以去一个叫开封的地方去扫墓。对那是的我这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呀。但需要自己带一些钱...
过 了六一的天地间充满了生机,而今年的夏天似乎有一点羞涩,刚刚迈进门的热烈,随着飕飕的冷风和暴雨,她又羞羞答答的躲了起来。今年的六一和端午牵手...
年轻时的光阴总是轻脚慢步,又缦长地让人无以安放。在这缦长的遂道里,我就安放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梦境,唯独略去了当下的存在。如此方知年轻何以是资本...
我跌坐在这房间里,静谧的让人害怕,这毕竟是个春天,一出门路就被堵死了,这是多么让人丧气的事呀。好在,楼上不再有叮叮咚咚,哐哐当当的声音,偶尔...
哭,没完没了地哭。我看了下满眼泪痕的小姑娘,她的面前还摆放着作业本,但也只是摆设。“妈妈,你能告诉我这道题什么意思嘛?“”我说:“奥,巴拉巴...
小姑的儿子要结婚了,读了研究生,某种程度也是家族的荣耀。二叔也从千里之外单身赶来,揣上鼓嘟嘟的票子,还有那堆起来的红色羽绒服。红色与婚庆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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