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苏州河的小渔船上仰望,你是一座山,在江河交汇处,雄伟矗立。 人们却说,你是外滩的老屏风,与那英式老球台一样,堂皇而大气。 我到了地平线那头便...
百草园的枫树红了,公啡咖啡馆早已香气弥漫,人们仿佛又听见,来自石窟门深处的、坚定的呐喊。 从这里发轫,未名社、朝花社、左联……全都向着旧世界,奋...
落羽杉的美,总在晚秋苏醒,都一律笔挺地伸向蓝天,恍惚又看见红围巾,闪烁在黄昏里。 桌上两杯咖啡,一杯等着另一杯,等在浅蓝色的花窗后,回眸往事。 ...
我梦想,穿越回20世纪30年代,听着高跟鞋走过弹硌路清脆的声响,沐浴着五月风里浓酽的文学香氛。 捧一本新书,寻一处花窗,一杯老电影咖啡,一缕清澈...
留一束鲜花告别鲁迅先生,踏着金黄的梧桐叶,沿着红瓦灰砖,一路向南。 拐过曲曲折折的弄堂,在每一个街角,我都会举头,用目光拭去金色穹顶的尘埃,回望...
他,已是一位老者,凝重而精练,毫无疑问,他是这座城最有资格的“老克勒”。 他以钢铁之躯,屹立于苏州河口,一个半世纪以来,黄浦江、上海滩一切的一切...
江水无言,汽笛长鸣,金色的梦想在燃烧。 一群东方的年轻人,换上簇新的西装,坚定的脚步声,至今回响在钢筋混凝土的老码头,犹如铿锵誓言,直入云霄。 ...
住进一排排红砖尖顶的房子,近3万名来自他乡的犹太难民,在上海在虹口,安上新家,终于暂别可怕的梦魇。 清晨,公平路老虎灶蒸腾热气里,舟山路咖啡馆袅...
车流滚滚里,一片片落叶被裹挟起,飞旋着、飞舞着。 这些落叶呵,没有名字、没有目标、没有脾气,一刻不曾停歇,在轮毂间闪躲偷生,浮光烁烁。 也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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