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北京。 冬的北京。 在我提议去故宫后,努尔娜古丽“哇”了一声,“太好了,在古老的地方迎接新的世纪!走!” 我们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嘎吱嘎吱”...
千禧年前一天晚上八点零五分,在北京服装学院门口的我,已做好努尔娜古丽失约准备的时候。她倏地出现在校门口并一溜烟跑到我跟前。 “你的手套给我戴。”...
我打算打工赚钱以支付去日本的费用。通过学校的勤工助学中心,我获得了一份英语家教工作,工作地点很近,就在学校东门的芍药居。每周六去一次,每次两小时...
“什么?什么?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玩?”秋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否定的表情。 “是啊,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玩。你,我,阿冬。”我刻意...
我上大学前夕,父亲给了我一块欧米茄手表。他说是在东南亚旅游时某个购物点买的。戴了不到一个月,表停了。我拿去修。修表匠拆开表壳后,马上建议我把表扔...
下午三点,在学校主楼某个大教室,“中国当代文学”课,男青年老师在解析刘震云的《黄花土塬》。他和刘震云有点神似,尤其发型和穿着。我怀疑他那遮住耳朵...
十一月份的时候,北京进入了冬天。 可能身体在南方积攒了近二十年的热量,足以抵抗一般的寒冷。七、八度的温度对于我来说,好像不那么冷。北方的同学穿上...
“没有。我送她出门,她还笑笑和我说再见。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反正是之后不久,高三刚开学就发生了那件事情——我被她俩甩了。”我长长吐了口气。 “这件...
我喜欢秋天,二十度上下的气温,有点微风。街道扫得很干净,路两边的柳树光秃秃的,视线可以无遮无挡直达通透的天空。太阳黄黄的,涂了一九九九年的北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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