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果他们没睡你我觉得他们还有点道德感，如果睡了的话那就是耍流氓了。”
皮：“他们才不会考虑这么多，结果都是一样的。”
杨先生见她这么说，心里对那个疑问似乎已有了肯定的答案。
杨：“所以这就是与世俗同流合污了。礼崩乐坏，寡廉鲜耻的时代。”
皮：“哈哈哈，你觉得他们足够好的话，能给我那样的理由吗。一个女生足够好，对他们也非常好，最后是他们给不了一个稳定的未来，所以他说他要走了。问题是，不行就早说呀，我花了11年了。再说在中国，男生三十岁还可以找到一个不错的年轻的女生，女生就不一样了。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杨：“是啊，觉得配不上别人怎么又把人家睡了。”
杨先生还是抓住那个“核心的问题”不放。
皮：“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呗。”
见皮博士如此回应，杨先生的那个疑问也终于有了确定的、肯定的答案。他为皮博士如此坦诚感到一些感动，也为她感到一丝怜惜，但更多的也许是对这种现象或风气的谴责，以及内心对她们这种年轻情侣的鄙夷。
杨：“那你也得反思一下自己。”
杨先生毫不客气地指责了一下皮博士。
皮：“我反正只是觉得，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企图拯救别人命运，我应该去找一个和我一个level的人，而不是盼着别人感激你的好。就是因为我去帮他们，他们的压力更大了。自己的命运自己负责吧，我其实过去浪费了特别多的时间，我的学业和工作我也耽误了特别多，最后就是一场空。”
杨：“对红楼梦里的尤三姐有印象吗？”
杨先生又说到《红楼梦》上来，当然，他的每一个话题都是有中心或与前后有联系的，并不是东拉西扯的“乱弹琴”。
（欲知后续，请看下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