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

      法国思想家蒙田就说过,生命的用途并不在长短,而在我们怎样利用它。既然世界可以无纪律、无原则地用榴梿吻我,那我就只能有组织、有计划地把它做成比萨了。

      没想过会参加她葬礼,我想我会在她的遗体旁久久地沉默,我想我不会哭泣,泪水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眼睛干涩的像是要滴血,也没用一滴泪往下流。我的外婆人人都说她像是个女中豪杰,在饥荒年代,在尸体旁挖过草根,在贫穷时候,养育了5个孩子中有读完硕士的。在播种时,插秧最快,在丰收时,扛着稻包。时间眨眼她就老了,双鬓有白发了,还没全白,就查出癌症,术后2年又复发,成了肺癌晚期,也许是如来不想她继续在人间受苦了吧,年轻的劳作酿成了老年的病痛。

      我爱她,爱她的积极向上,爱她的果断勇敢,爱她的无微不至,爱她做的饭,爱她逢的衣,爱她她爱我。在姥爷去世后,我又一次感受到生命是如此渺小和脆弱,眨眼间便天人永隔。

      我希望这世上能有灵魂,希望能以一种我们看不见的形态看到我们,她会欣慰他的一生给他人留下了这么多美好的回忆,有这么多人在为她遗憾和难过。

      我想我不会哭泣,我会把泪腺切除,我再也不需要“眼泪”这种懦弱的产物,我的眼泪都将变成我心头的血,疼到极致,我享受着,病态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我想,我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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